和他带来那个石人有关,这厮奸猾无比,倒是懂得什么叫祸水西引。”
“什么石人?”黄信好奇地问道。
李渔摇了摇头,说道:“是个古怪的东西,把刘伯温吓得几十年没敢出门,辞官归隐看了它三十年。”
李渔自己说完,也觉得有些毛毛的,那玩意当初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邪门。
吕玲绮在一旁,皱眉问道:“会不会是什么诅咒。”
李渔撇嘴道:“是的话就好了...就怕比这个还棘手。我去宫里走一趟,你们好生安抚弟子情绪,让他们没事多组织人手去城中转转,特殊时候要学会安抚人心!”
吕玲绮说道:“若是诅咒的话,就该先去南疆寻找巫师来解除。”
还巫师呢?李渔没好气地说道:“巫神殿和我有大仇,我还没到那呢,估计就会被南疆那些疯子巫蛊师给炼化了。”
经过大宋和大明两次政变,李渔明白一个道理,世上不论多么大的组织,上到一个国家下到一个普通家庭,就怕人心涣散了。
人心不齐,再大的家底也不牢靠,会不可避免地走下坡路。你要是平稳下滑就算了,就怕是螺旋坠地,朱元璋虽然为了朱标把大明折腾的不轻,但是他留下的基业实在是太大了。
但是这又不是决定胜负最重要的因素,人心才是。六朝中最团结,心中最清楚自己要干什么的,就是西蜀。上至皇帝,下至贩夫走卒,都想杀到长安,还都长安,重振大汉荣光。
宋明虽大,真的打起来,未必是蜀国对手,就是这个道理。西蜀的兵马、武将、谋士,都不是他们能比的。毕竟其他五国,很多都是为了防御才招兵买马,而蜀国的兵马,从成立那一天起,就是奔着统一六朝去的。
黄信拦住他,等到人都走了,才小声说道:“掌教,还有这个。”
李渔接过来一看,黄信递上的是一个竹筒,他顿时明白这是时迁送来的密信。
时迁的身份很特殊,必须保护他,一点破绽也不能漏,所以黄信才这么谨慎。
李渔赞许地看了他一眼,把竹筒收到袖子里,起身迈步就外走,要去皇宫见一见刘伯温。
小金莲也默默跟上,李渔觉察到了没有说什么,她很久没回来了,去宫里安慰一下福金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