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眉心,逼出了一丝寒气,在空中凝结成冰。
若是一般人,此时已经冻成冰棍了,他竟然把这丝寒气逼了出来。
这属实是骇人听闻了,李渔心中古井无波,虽然是第一次见,但是御灵堂教主,早就是他心腹大患了。
在他最想杀的人里,此人排名靠前,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能得手,李渔早就做好了准备。
他欺身上前,没有用任何法术,所以不会破功,始终是隐匿身形。
巫灵淬体,让他的身躯异常强大,李渔死死锁住教主的喉咙,根本不和他比拼法术。
这厮不知道吸取了多少人的资质和灵力,各种手段五花八门,对付起来费力不说,还容易被他给逃了。
李渔直接不给他机会,锁死之后,一股怪力顺着他的胸口,慢慢缠绕李渔全身。
仗着巫灵淬体的霸道体质,李渔直接无视这股怪力,死命勒住此人的脖子。
御灵堂的教主,一辈子何人对敌,也从未遇见这种打法。
他心底冷笑一声,手掌发出莹蓝色的光芒,慢慢笼罩李渔的全身。
李渔呵呵一笑,“你想把我炼丹?可惜,你学的不到家...”
李渔手指一动,原地出现三个李渔的分身,他们伸出手,放在教主的头顶。
一股更加精纯的红光,笼罩着御灵堂的教主,隐隐之中,似乎有一块玉璧悬在他的头顶。
教主的眼珠已经向外凸出,眼看就要迸出来,上面布满了血丝。
他已经知道对面是谁了,正是御灵堂的大敌,正经门的掌教李渔。
御灵堂教主心中无比后悔,自己实在是太不小心了,也太小觑了他。
在汴梁,如今是他的地盘,自己竟然要和他在这里为敌,而且在蔡京溃败之后,还没有选择撤走。
“你一辈子把别人炼丹,有没有想过,到头来为我做了嫁衣裳?”李渔杀人诛心,在他身后,笑着问道。
从李渔的袖子里,滑出一个五节仗,慢慢伸长将教主捆住。李渔自己也有些诧异,这不是他操作的,而是五节杖自己出来的。
好在这东西擅自行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李渔虽然心底毛毛的,但是毫无办法。
把它丢了?
笑死,根本舍不得...
李渔脱身出来,伸手一指,玉璧从风月宝鉴飞出。这是他从茂陵取出来的,当初是为了提取华姑吃掉的人皇气脉,如今却用来炼化御灵堂的教主。
教主看着玉璧,眼中最后一丝神色也消失了,这个邪道的巨擘,至死都没有说出哪怕一句话。
他的脖子上,有一道紫黑色的勒痕,五节杖上生出很多的小刺,插入到他的身子里,一股股灵力被汲取。
李渔有些意外,他本打算把教主炼化,然后自己一口吞服了。
这个人攫取了那么多人的灵力和资质,肯定是十分大补,没想到被五节杖捷足先登了。
很快,这个教主的身子,就慢慢的枯萎,真的像是植物枯萎。
血肉消解不说,最后连骨头也没剩,完全被汲取之后,化为一道粉末,从窗户飞了出去。
这是李渔见过,最干净利落的斩草除根,五节杖比自己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汲取完御灵堂教主之后,五节杖溜回风月宝鉴,李渔也收起了玉璧。
他拍了拍手,就要离开,突然床榻上传来一声闷哼。
李渔眼珠一转,回头问道:“夫人,莫不是有话要说?”
李瓶儿连连点头,眼神中那瞳孔,已经开始越来越大。
李渔上前,说道:“夫人,我乃正人君子,本来应该非礼勿视。但是看夫人的样子,似乎有些难耐,在下也实不忍见夫人活活把自己血肉挠死。若是夫人有什么需要,本掌教也是在所不辞。”
李瓶儿拼命点头,李渔左右看了一眼,心中暗道教中应该没有人敢来打扰教主的好事,自己何不就在此地受用一番。
床榻上的尤物,风情万种,肌肤像凝脂一样白腻,饱满而滑嫩。
......
约莫半个时辰以后,李渔唤起寒毒,让花子虚来到窗外。
李瓶儿趴在李渔的胸口,脸色红润,自然是已经解了毒。俏脸紧贴李渔的胸膛,汗水打湿了鬓角的青丝,睡得极是酣沉香甜,端得是平生未有之美。嘴角蕴笑,蛾脸俱是满足。
李渔也没想到,小小一个花子虚,竟然有这个尤物夫人,在床榻上的风情,完全不是一般小妮子能比的,知情识趣孜孜以求直逼金莲。
李瓶儿也没有想到,正经门的掌教这么厉害,比他丈夫强了一万倍,自己以前算是白活了。
过了一会,脸色惨白的花子虚,快步走了过来。
正在睡梦中的李瓶儿,听到丈夫的声音,吓得双腿一颤,死死抱住李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