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门,小楼内。
晚风吹这竹帘,墙角的枝丫忘情地摇摆。
在李渔身上蹲着个人,蛇一般的腰肢缓缓扭动,如研似磨。
她咬着嘴唇,表情很是柔腻,声音几不可闻。
李渔伸手,在她X前一弹,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笑道:“别硬撑了,虽然修炼是好事,也不能熬到天亮吧。”
潘金莲泄了气一样,趴在他身上,不依地蹭了蹭。
果然,外面天色已经要亮了,这一番双修下来,不知道又要增加多少的修为了。
李渔搂着怀里的娇躯,刚要睡一会,突然神色一动。一股熟悉的气息传来,是自己的爱徒张三丰。
他霍得一下站起身来,给潘金莲盖了个薄毯,说道:“我出去一趟。”
潘金莲捂着胸口坐起身子,道:“我和你一起。”
李渔摇了摇头,说道:“乖乖睡觉。”
他披好道袍,身影一闪而逝,消失在夜色中。
在山门的大殿内,张三丰带着呵欠连天的薛蟠,还有一个古怪的人在等待。
李渔心情有些激动,抱拳道:“这位莫非就是...”
“刘基。”
“见过前辈。”李渔微微抱拳道。
刘基笑着说道:“不敢不敢,果然英雄出少年,我道是谁能教出张三丰这样的徒弟,原来是太平道的传人。”
李渔这次出奇地没有否认,因为他知道,在这种人面前,否认也没有用。
张老头不认自己是他宗门之人,更没有说服力,因为李渔修齐了五卷太平清领书,而太平清领书是经选人。
也就是说,李渔是太平经选择的传人,他的太平道的身份,比张乘风还要根正苗红。
李渔说道:“前辈肯出山,是天下人之福。”
他说完之后,认真看了一眼刘伯温,发现与自己想象的差距很大。
这老头不修边幅也该有个底限吧,简直就是一个深山野人,还是一个不活动的野人。
他身上甚至有几个草芽,正在抽枝...
张三丰说道:“刘先生这些年来,一直在闭关。”
李渔点了点头,说道:“我带先生去厢房歇息,你们也都回去消息吧。”
李渔此刻精神奕奕,他的青木诀修炼完,后劲很大,一般很难睡着。
但是李渔是一个很喜欢睡眠的人,他要的不是用睡眠来缓解身体的疲劳,而是单纯的追求那种睡觉的感觉。
他带着刘伯温,来到一个没有人住的小院,说道:“先生,请。”
刘伯温站在他身后笑道:“看李掌教精神奕奕的样子,不如进来谈一会。”
“好。”
李渔跟着他进到房中,点起蜡烛,刘基笑道:“这么多年,能够见到太平道的传人,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李渔呵呵一笑,眼前这位虽然看上去邋遢,但是他不敢有丝毫大意。
诸葛亮能算出自己是穿越而来的,眼前这位,不知道算到了什么。
“我曾经为六朝算过运势,女皇是会出现,但是应该在大唐。”刘基在椅子上坐下,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是如何把这运势转移的?”
李渔眼珠一转,说道:“此事牵涉极大,恕晚辈不能相告,不过前辈学究天人,若是想自己去算,晚辈也不会阻拦。毕竟这一次来,就是想让前辈在宫中,教习我们的大宋皇帝治国之道。”
“治国之道?”刘基摇了摇头,说道:“此小道尔,我对此已经没有兴趣。”
李渔笑道:“或许前辈见了陛下,会改变想法呢。”
刘基笑道:“确实有这个可能。”
他很好奇,女皇的气运是如何转移的,所以他这次来汴梁,肯定会见女皇一面。
至于做帝师,则没有在他的考虑范围内,那个小胖子说的没错,自己无法解开泥人的秘密,可以在六朝遍寻能士,或许能有些收获。
比如说眼前这位,他是太平道的传人,太平道的法术与众不同,或许他有办法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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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军大营,有一帐内灯火通明。
岳飞翻阅着禁军的卷宗,以及各级将领的花名册,彻夜未睡。
这次出征已经定了下来,就在半个月后,虽然略显仓促,但是已经没有时间等待了。
女贞的兵马随时可能卷土重来,大唐的李靖更是虎视眈眈。
汴梁是六朝第一肥肉,这一点无可争议,没有人能拒绝打破汴梁城的诱惑。
看了一圈,岳飞大失所望,禁军的将领几乎都是些勋戚子弟。
他们早就没有了任何战力,这一点岳飞比谁都明白,让他们去带兵打仗,就跟送死没什么区别。
等翻到汴梁临时组建的四个游击骑兵,岳飞眼色一亮,这些临时拼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