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表情,周辰直接走进了屋,然后就看到了睡在床上,气息萎靡的二虎。
快步走到床前,只见二虎双目紧闭,鼻青脸肿,身上更是有多处青紫,最严重的是他右腿,不规则的扭曲。
轻轻的摸了摸二虎的额头,随即面色阴沉的问:“是抢马的人打的?”
吴大叔低着头,哽咽道:“是县里主簿家的公子,他非说公子的马是他家跑丢的,诬赖是我们偷了他的马,二虎不让他们抢走,被他们狠狠地打了一顿,公子,都是我们的错,如果不是二虎带马出去,就不会被发现,也就不会被抢了,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对不起公子的信任,弄丢了公子的马。”
不停地道歉,却没有提及自己一家受的委屈。
周辰面无表情的听完,随后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不怪你们,我先给二虎疗伤。”
说完,他将手放在了二虎折断的右腿上,猛地用力,昏睡中的二虎闷哼一声,身体颤抖了一下,但却没有醒来的意思。
用布和木板将二虎的腿绑住,随后他又用真气帮二虎治疗内伤,如意劲的真气疗伤效果很好,在他的治疗下,二虎的脸上也慢慢的有了血色。
“二虎的腿已经被我接好,好好的修养两三个月就很彻底痊愈,他的内伤也被我治好了大半,很快就能醒来,我等会给他抓点药,按时吃完,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你们不用太担心。”
吴大叔和吴大娘都是喜极而泣,对着周辰不断地道谢,感恩戴德。
周辰把马寄养在他们家,给了很多银子,他们很感激,一直都尽心尽力的照顾着,结果收了钱,马却被抢走了,周辰非但没有责怪他们,反而是替二虎疗伤,他们心中真的是又愧疚又感激。
封建社会的大多数老百姓,本质上其实都是善良的,尤其是面对贵人的时候,更是习惯性的畏惧和放低姿态,仿佛天生就是如此。
“县里主簿家的公子吗?我知道了。”
听到周辰说话的语气,吴大叔老两口都是面露紧张。
“公子,主簿家可是县里的土霸王,公子切不可逞一时意气。”
周辰微微一笑,轻声道:“不用担心,我不会冲动,不过那马我已经骑习惯了,还是要要回来的,我会跟他们好好的讲道理。”
“公子……”
周辰阻止了吴大叔的劝说,让他们夫妻俩照顾好二虎,而他自己则是离开了村庄,徒步朝着县城走去。
成为大宗师的第一战()
,居然是为了一匹马,这让周辰觉得很有意思。
进入县城不久,他就打听到了县里主簿一家的情况,主簿公子王安顺果然是个鱼肉乡里,为非作歹,横行霸道的纨绔子弟。
既然如此,接下来他也就不用去考虑那么多了。
月黑风高,周辰来到了县里主簿的家里,看门的门房正准备关门,看到周辰不告而进,顿时大声喝道:“你是谁,干什么的?”
周辰一个眼神过去,门房仿佛看到了什么大恐怖,软塌塌的倒在了地上。
大宗师已非常人,不像寻常的武者,已经可以动用精神力量,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周辰的剑意冲击。
好在他只是来找主簿父子,并没想牵累他人,所以门房也只是晕过去,醒来之后并无其他大碍。
周辰缓步走进府内,很快便在大堂内看到了正在用饭的主簿父子。
王主簿父子正吃着饭,虽然只是一县的主簿,但在这小小的县城里,就已经是权贵人士了。
王主簿在县里干了多年,其实人还是不错的,也有能力,但偏偏老年得子,妻子又早逝,十分宠溺,过于溺爱,所以导致了儿子骄横跋扈,在县里各种为非作歹,坏事做尽。
王主簿不是不知道这些事情,但对于儿子的溺爱,使得他已经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虽然每次都会责罚儿子,但每次都是轻拿轻放,这也导致了他的儿子越来越猖狂。
可以说,他儿子的纨绔,有一大半都是被他惯出来的。
发现不告而来的周辰,纨绔的王安顺当即拍桌而起。
“你打哪来的啊,门房是个废物吗,没有通报就让你进来了?”
“你就是王安顺?”
周辰冷冷的打量着王安顺,王安顺看着只有十七八岁,油头粉面,脸色苍白,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纵欲过度的纨绔子弟。
王安顺正要发怒,但王主簿也算是有些见识,看到周辰气度不凡,面容冷峻,顿时暗道不妙,急忙起身。
“在下吉县主簿王仁,见过公子,不知公子为何而来?”
周辰目光冰冷的看向王仁:“我听说你是个有能力的,只可惜啊,生了这么个儿子。”
王仁心中不安更甚,这些年儿子闯了不少祸,被人找上门来的次数也不少,但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只是一句话,这个年轻男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