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送进了侍卫亲军,在马军司当中也干了好几年。
因为同是勋贵一脉,所以周辰对梁远的态度自然要比对陶新好得多。
“子晗,过来点。”
周辰冲着梁远招招手,待他靠近之后,说道:“叫你过来,是有件事让你去办,不是司里的公事,是我的私事。”
梁远听到周辰要他办事,而且是私事,不是公事,不但没有不满,反而是心中更高兴了。
顶头上司让你去帮他办私事,那是信任你,看重你,更何况周辰本就是东京城内勋贵的代表,是众多勋贵子弟的榜样和目标,若是能被周辰看重,甚至跟周辰打好关系,对他,对他们忠勤伯爵府,那都是大好事。
“侯爷,您请吩咐,不管是什么事,属下一定全力为您办好。”
周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最近有个人让我很不舒服,不过他也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人物,我本犯不着针对他,可又看他很不顺眼,想了一下,还是决定给他一个教训。”
梁远‘勃然大怒’,追问道:“是什么宵小之辈瞎了眼睛,敢惹侯爷您不高兴,您告诉我,我帮您料理了他。”
看似大包大揽,但实际上他心里已经有所猜测,周辰都说了对方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人物,既然找他过来,那就说明,他肯定能对付的了,所以现在不表忠心,什么时候表忠心?
“你有这份心意,我很高兴,不过也不会让你白做。”
“侯爷,您这话说的,我为您做事,不是图奖励,就是纯粹的想要为侯爷您做事。”
虽说也知道梁远就是拍马屁嘴上说说,但人家说出来的话,就是好听。
“你的心意我记住了,对了,我跟你说的那个人,是教坊司的一个着作郎,好像叫什么沉,沉如琢。”
梁远听到要对付的人只是教坊司的一个着作郎,还有点悬着的心,瞬间就放了下来。
不过是一区区的教坊司,还只是一个没什么实权的着作郎,那还不是手拿把攥的事情。
“侯爷,您放心,这事绝对没问题,只是不知侯爷希望做到何种程度?”
梁远脸上一闪而过的阴狠之色,作为勋贵子弟,从小没有几个不混的,打架闹事那是家常便饭,这事都不需要动用家里的力量,随便找几个好兄弟,就能收拾了对方。
“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家伙,随便你们怎么处置吧。”
梁远心中有数:“侯爷,最多三天,您就会听到这个沉如琢的下场。”
“好,子晗,那就交给你了,”
“这件事不管最后结果如何,跟侯爷您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也从来没有提过这个人。”
见梁远如此识相,周辰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错,这件事结束后,你就跟着我吧,虽然我不能给你爵位,但只要你好好的为我做事,我可以保证,你会有光明的未来。”
他喜欢像梁远这样识趣懂事的人,至于梁远能力如何,倒也不是特别重要,有能力的人很多,但懂事又识趣,能了解上司想法的人,则不多。
当然,如果梁远是忠勤伯爵府的嫡长子,他肯定不会这样招揽,但梁远是次子,他就可以放心的招揽了。
梁远激动的对着周辰深深的拜了一礼。
“属下拜见侯爷,从今往后,属下唯侯爷马首是瞻,您让属下做什么,属下就做什么。”
周辰再次拍了拍他,沉声道:“我知道了,去吧。”
周辰一直在马军司衙待到下值,在他出了宫城后,一辆马车就停在了他的面前,赶车的正是周怀和秦毅。
“侯爷。”
周辰点点头,就准备上车,可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人快步的走了过来。
“周侯爷,请留步。”
周辰脚步一顿,目光冷峻的看着走上来的人,此人一身官家模样的穿着打扮,四十来岁的年纪,行走之间非常稳健。
“你是谁?”
“拜见周侯爷,小人是萧相爷的家奴,小人奉了相爷的命令,前来邀请周侯爷一叙。”
“萧相爷找我一叙?我记得我跟萧相爷好像并没有那么熟悉吧,而且,柯相公可是我的恩师。”
萧钦言的管家忠叔,依旧面色平静的说道:“小人只是奉了相爷的命令,至于相爷为何要跟侯爷相见,这就不是小人能知道得了,还请侯爷恕罪。”
周辰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脑筋急转,猜测萧钦言的意思。
但也只是短短的几个呼吸,他很快就做出了回复。
“好,带路吧。”
“周侯爷,请。”忠叔立刻恭敬的为周辰引路。
周辰刚迈起脚步,秦毅就紧张的追了上来,低声道:“侯爷,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