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载武器吗？”唐玖问。

“是啦，其实也没什么意思。”李丹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唐玖看着她，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同时耗费20滴神水给自己施加了一个强化版的“信服”和“魅惑”BUFF，说道：“可以聊聊吗？”

李丹目光闪了闪。

她的视野中，对面的男人仿佛身上都放着光，她的脸色愈红：“就是……”

“你们办公在哪儿？”

“就在……”

……

唐玖逐渐从李丹口中搞到了自己想要的讯息。

他正想继续谈话时，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嚷嚷声。

两人同时停止谈话，循声望去。

“我不是骗子，我也不是要饭的……”

“我的神是真正的神，信仰祂……”

李丹眨了眨眼：“我们学校以前也有傍晚在图书馆附近拉人去信教的呢。”

唐玖没理她，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个和服务员交谈的老人。

对方穿着灰褐色的破旧衣服，头发斑白，脸上沟壑纵横，一只眼睛还瞎了。

被那服务员逼着后退时，明显能看到他的一条腿是瘸的。

一个瘸腿老头。

手中拿着自制的传单。

流浪汉老王。

自己在地球上的唯一狂信徒。

“抱歉，您这样会打扰其他顾客，”服务员用身躯将其逼到门外，说道，“我们可以赠送您一份免费饮品跟小吃……”

“我不是要饭的，我马上走，但是我想告诉你们，”老王梗着脖子道，“神明在看着我们，祂知晓我们的一切罪过，只有虔诚的信奉祂才能得到宽恕……”

坐在门边的一个年轻人嗤笑道：“那你怎么还这幅样子？”

他那穿着AJ鞋子的同伴附和道：“等你那什么神把你眼睛跟腿治好再说吧！”

老王脸色涨红。

他嘴唇嗫嚅，想反驳却有点词穷。

李丹同情道：“他也挺可怜的。”

唐玖摇头：“那可未必。”

李丹奇怪看着他。

唐玖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