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在凉州做了许多令他们父子欣喜若狂、利国利民的大事,如此,杨广岂能不重用杨集?
若是失去杨集,又有谁敢做这些事?
这也就是说,只要杨集继续与世家门阀硬怼、只要杨集不犯类似杨谅和贺若弼的错,杨广就能容忍得了他。
只因杨集的作为,太符合帝王的需要了,但问题是,他们都知道个中好处,偏偏没人敢这么做:一方面是事关自身利益,没有人愿意自掘坟墓来埋葬自己的家族;另一方面是没有人敢像杨集这么绝,若是跟着小打小闹,落得个东施效颦的笑柄不说,还要得罪一大票人。
宇文述心中暗暗叹息一声,所谓的时势造英雄,不外如是。
杨广如今本来对他有些不满了,若是再在他面前中伤杨集,恐怕只会让杨广更加厌恶他、疏远他。
良久,宇文述长叹一声道:“看来当务之急是先将三郎救出来了。”他苦笑一声,又说道:“只是从目前得到的消息来看,一切都是错在三郎,这又如何是好哇?”
司马元谦笑了起来,“既然如此,这件事就得动用人脉和一些财富了,如今三郎落在了大兴县里,县令窦庆不足为惧,不过县丞屈突盖却相当不好说话,未必肯理会家主的想法,不妨找人去压一压他。”
宇文述问道:“元谦觉得谁最合适?”
司马元谦说道:“裴矩和虞世基均可!家主可根据关系亲厚与否,从中挑出一人。另外再请南阳公主入宫一趟,不说是让皇后帮忙求情,但最起码,也要让她保持中立,这个很重要。”
宇文述又问道:“三郎恐怕伤得不轻,我想先把他保释回家调养,你看如何?”
司马元谦苦笑道:“得看卫王的态度了,若是住进了牢房,闯祸的三郎没理由出得来。家主去之前,最好备好良医良药。”
“我得好好考虑拜访谁、又怎么开口。所以县衙那边,还请元谦代我走一趟。”宇文述没有意识到宇文智及伤得有多重,以为就是被滚烫的粥烫伤了脸,至多受点皮肉之苦,若是知道被汤瞎了一只眼、咽喉也被烫哑了,想必不会这么淡定了。
“卑职遵命。”司马元谦一礼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