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下次增加单挑的科目,我定能从这里夺得高分,以补充箭术上的不足。”
“昨天和今天天气寒冷,开始的时候地下有冰,很多人都摔倒了,而翟兄便是排在前面的人。再加上这两天风力大,所以很多箭术高明的人都考不出好成绩。我虽然全部射中了靶子,但是在步射这个科目,却只有一箭中了靶心。”单雄信说到这里,很通情达理的补充道:“不过大家面临的条件差别不是很大,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实际上,这也是杨集和史万岁表演所带来的好处,他们展现出来的惊人箭术,将风雪大就射不好的“弱者言论”彻底打破了,正是因为有了他们为例,所以考生即便考不好,也都认为是自己学艺不精所致。
单雄信喝了一杯酒,又说道:“不过也有人发挥得相当好,比如说叔宝,他无论骑射还是步射,都是箭箭射中了靶心,就连史大将军都为他喝彩。”
秦琼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我也发挥不太好,我在骑射之时,马匹滑了一下,使我抵达抵达终点的时间晚了一点,我应该要被扣分。”
“不会的!”杨集摇了摇头:“箭术考的是实实在在的分数,只要你在马背上连中靶心,那就是一百分,至于你骑马的姿势好不好看,一律无关紧要。”停了一下,又问道:“叔宝,除了你和敬德、大亮以外,还有人考满分了吗?”
秦琼点头道:“有好几个呢。”
杨集来了兴趣:“谁?”
“王勇王伯当、谢科谢映登是箭术最厉害的人,他俩不仅考了满分,而且用时最短,也没什么失误。”秦琼说道:“此外,还有杨元弘、宗罗睺、丘行恭、宋老生、尉文通、高士达。”
杨集闻言点了点头,秦琼提到的人,貌似个个都是风云人物呢。而王伯当竟然也跑来考武举了,难不成他还不认识李密?否则,杨昭为何至今都没有消息传来?
这时,柳如眉用胳膊碰了杨集一下,向下首使了一个眼色,杨集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早就注意到话痨程咬金今天竟然一声不吭,只是坐在那里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看样子,这货也考不好,不然的话,他早就跳出来说话了。
“老程,你考得如何?”杨集笑问道。
好半晌,程咬金才瓮声瓮气的说道:“丢人现眼啊!不提也罢。”
“大王,咬金和我是同病相怜。”翟让先是向杨集说了一声,然后拍了拍程咬金的肩膀,半是调侃半是安慰的说道:“其实你已经超常发挥了,至少各有三箭射中靶子,虽然分数不高,可是也比以前强得太多了。”
杨集也想不到程咬金的箭术竟然这么差,他这个成绩,‘差’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了,简直就是惨不忍睹。随便一个王府侍卫上去,都能比他好,不说分数有多高,最起码中靶率比他高。
程咬金很没面子、很是郁闷,无精打采的说道:“算了,我是没有指望了,下面的科目也懒得去考了,回去苦练几年,再来碰碰运气。若是有单挑,我一定能赢得一个好名额。”
杨集暗自点头,天赋这种东西在箭道十分重要,而年少的程咬金显然不差这玩意,若是他回去以后勤加练习,未必不能后来居上。
就在这时,楼梯间传来一阵咚咚的脚步声,单雄信等人留在客栈的几名随从飞奔而来,一人神情紧张的向单雄信行礼道:“阿郎,有人找你们。”
单雄信为之一愣,停箸而问:“谁找我们?”
“是我找你们!”又走上一名年约三十的青年,此人相貌堂堂、头戴金冠,身着一袭白色锦缎长袍,腰束玉带,挎着一口装饰华丽的宝剑,此人正是宇文述的三子宇文智及。宇文智及人虽然长得不错,可是青白的脸上满是疲态,脚步也有些漂浮,给人一种酒色过度的感觉。
在宇文述三个儿子中,如果说宇文化及风流、贪婪,其他恶行不算多;那么老三宇文智及就是一个无恶不作、臭名远扬的恶霸。论起累累恶行,诚可谓是“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
宇文智及手按宝剑走在前头,在他身后是十几名身材健壮、腰悬横刀的人随从。他走上前傲慢的睨了众人一眼,只看柳如眉一眼,他的眼神就像被磁石吸住一般,再也挪不开了。
他与杨集年龄不一样、玩法不一样,且还没有入仕,所以他并不认识杨集,此时全部心神仿佛都被柳如眉吸走了一般。他虽然是见惯了美色的人,却少有机会见到这样集武者英姿飒爽与少妇风情于一体的刚健秀美的女子,他的目光顿时充满了惊喜,渐渐流露出几分贪婪。
“在下曹州济阴单雄信,敢问公子是……?”恰在此时,单雄信起身迎上,既挡了宇文智及的视线,也挡了杨集的视线。
宇文智及不满的瞪了单雄信一眼,刚要发作之际,又想到了父亲的交待,十分不爽的说道:“你就是单通单雄信?”
“正是在下!”单雄信拱手一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