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上。
“公子!”柳如眉挣扎了几下,很快便迷失暴风骤雨般地热吻和爱抚中,不知天高地厚的热烈的迎合着,渐渐迷失在男欢女爱之中。
良久!
战争结束,柳如眉才勉力起身,给杨集梳头更衣。
“公子,时候不早了,该去官邸了。”柳如眉熟练的用一双纤手灵巧的给杨集梳头,将他一头长发挽成发髻,轻声软语说道。
“时间还早,让我再躺一会儿。”杨集坐在榻上,很不老实的将半边身子倚在柳如眉怀里,枕着她充满弹性的大腿,舒服得不想起来。
“哦!”柳如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也不催他了,想了想便缩进床上,从后面贴上杨集的肩背,伸出手臂搂着杨集的腰部,轻轻抚摸着令她着迷的肌肉,犹豫了一下,柔声道:“公子,我心里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别讲好了。”杨集说道。
柳如眉被噎了个半死,哪有这样说话的?不是应当来句“但说无妨”吗?
杨集这时正好补充了一句:“娘子但说无妨!”
“……”柳如眉心儿一颤,自己刚想到的话,他就说出来了。莫非这就是心有灵犀么?
美滋滋的想了一会儿,柳如眉才柔声说道:“我们相处将近一年了,公子给我的感觉是谋定而后动,可是在贺若弼一案、河湟地区的土地分配等等问题上,却显得率性不羁、蛮不讲理。若我所料不差,公子似乎刻意与世家门阀划分界限?”
她咬了咬粉唇,没见杨集恼怒,才小声解释道:“公子,我没别的意思,我是怕我犯错,所以我才问。”
“一个世家门阀就是一个势力,几个有联姻关系的世家门阀凑到一起,那就是庞大的势力了。而我是亲王、凉州之首,本身就容易遭人妒忌,要是再与世家门阀纠缠不清,那不是给人递刀柄么?”杨集心里暗叹,萧颖当初说得半点不差,这些脱颖而出的歌姬不仅才艺出众,还都有一颗聪明的玲珑心,在揣摩人心方面,绝对是一流水准。
不过他虽有此认识,却不打算傻乎乎的禁止什么,更不会傻乎乎的相信什么“后宫不得干政”、“女人不得干政”之说。
实际上只要细细研究贤后们的生平事迹,就会发现越是以贤淑之名传世的皇后,干政的程度越深。只不过是她们干政的行为于国有利、于民有利;所以多数人被各种歌功颂德误导了,人云亦云的说“某某皇后不干政”,并以“不干政”为由来夸。
但于国有利的干政,难道就不是干政了吗?
同理,若是自己的女人所提意见和建议于家有利,且不伤害他人,杨集自然是不会反对的。
现在两人知根知底,关系达到了“负距离”,又见她意识到了什么,自然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若是啥也不说,导致她揣摩出一个截然相反的结果,并据此荒谬的推测,干出南辕北辙的傻事,那才是要人老命了呢。
而古人说话、说事,恰恰喜欢讳莫如深、模棱两可,有时候对儿子也说半句,然后让他自己去悟,结果却悟出了一连串大麻烦。
“我明白了。”柳如眉恍然大悟,不再过多询问。
又说了一会儿话,杨集终是起来了,等他收拾妥当,便有人来报,萧颖来了。
听了这个消息,杨集脑袋一阵轰鸣。
萧颖现在是杨府、萧府两头住,由于萧瑀被杨集打发去河湟地区监督均田,她这几天都在“娘家”陪嫂嫂,结果看了这么久的老公却被人偷偷摸摸的吃掉了。
想到那可怕后果?
杨集头都大了一圈,心道:“老娘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