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敢如此”县令看着吕布,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说,索性一拍惊堂木道:“打!”
“嗯?”吕布虎目一扫,煞气自生,同时公堂之外一群早已纠集了大批百姓的青皮哄闹起来。
“我一未被定罪,二也无罪,县尊欲屈打成招?”吕布看着县令,目范寒光,他的计划中没有大闹公堂一出,但若这县令不识抬举真要对他用刑,那闹一闹也未尝不可。
“县尊,这公堂之外都是他的人,此时若闹的太过,难免把事情闹大,不如先将此子押入牢狱,入了监牢,还怕他不招?”师爷凑在县令身边低声道。
“好!”县令也被吕布那气势给吓到了,最烦的就是这个年纪的少年,愣头青不知天高地厚,天都敢捅个窟窿,当下道:“先将此子打入牢狱,明日再审。”
自然又引来一阵哄闹,但最终还是压下去了,本以为此事已成定局,只要吕布入了牢狱,就任自己揉捏,但还未等他想好如何炮制吕布,下午便见大量人跑来伸冤,城中富户如何巧取豪夺。
按照以往的惯例,这种状最终也会不了了之,但今日不同,只要官府判的不公,便立刻有暴民涌进来对着被告拳打脚踢,而后便是一群人纠集着抄家去,一下午的时间,七八个大户被抄了家,三班衙役根本不敢拦,好像一下子整个惠州城的民怨都被点爆了一般。
县令几乎可以断定这事儿跟吕布脱不了关系,但民情激愤且有理有据,他也不敢乱来,接下来的案子公允了许多。
本以为这事儿就此打住,但到了晚上,惠州城更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