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不是那般人才对,怎会在大白日就向我求欢,实在是太过羞人。”
“纵是猜度出我些许心意,也该当含蓄些才是。”
“他应是猜出些了吧,我邀他观繁衍礼,他请我吃那仙桃儿。”
“大家都晓得那桃儿吃多了会极爱他,是以浅尝几颗便罢,唯我不忌多吃,又主动搬去与他当邻居,显露够多了,他许也是想与我亲近的,不若”
说到此处,盘丝姑姑又陷入犹豫。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熟悉道音好似从远处银丝密径传来。
不是陶潜这个好师侄,又是谁来。
陶潜似是生怕姑姑不愿见,索性先将误会一节说出,将那阴阳源炁的来由吐露了一些。
旋即,话音又一转道:
“姑姑想来也晓得,弟子得了天尊与宗主给的好处,侥幸踏足极乐圆满之境。”
“在外历练度劫之时,也修了不少神通秘法,道佛魔诸法都炼得不错。”
“数日前也得了师尊所遗演天术传承,是以能看出,姑姑法身似是有恙。”
“姑姑多次助弟子,如今又是性情相合的邻居,怎可袖手旁观?”
“姑姑若不嫌弃,可否让弟子瞧上一瞧,看能否思量出解法来。”
陶潜说了这么多,可盘丝仙姑着重点还在那误会上,以及思量起自己先前的自言自语有没有被师侄听了去。
一张呆萌幽冷的脸已是遍布红霞,柔软肚腹上十几颗红宝石眼眸更是虹光乱射,下意识就要拒绝,可她一时之间哪里能对陶潜说不。
好在那桃花道子也知,根本不给她机会。
说完,径补充一句:“弟子进来了。”
而后,他就好像真个是从远处密径刚刚到来般,显在星膜入口处。
一个挪移,又立刻出现在盘丝仙姑面前。
顷刻间,姑姑面色更红,娇艳欲滴,巍巍颤颤。
这般反应,自是有缘由的。
一是盘丝仙姑活这么年,首次与一个男子这般近,还是个心仪的。
二则是陶潜自己,他那灵宝妙体对于世间万物来说都算是清灵妙物,多数生灵都很难拒绝他的亲近,更别说如今这厮身上还带着求欢源炁。
只能说,袁公喊他桃花道子,实在是贴切,根本不算冤枉。
不过如今他也有点自知之明了,救人心切,但也晓得应该速战速决。
于是,他先对着盘丝仙姑道:“姑姑莫要乱动,弟子先施法查验一二。”
说罢,他竟是直接伸出温热大手,覆在姑姑那满是雪白绒毛的柔软肚腹上。
陶潜说施法,自是哄人的。
他这是想故技重施,想通过肢体接触,触发出更详尽的志述来。
过往这般做,他都是用手指触眉心,或者对待仇敌直接一巴掌拍死,如今都不合适,便选了个看起来不那么敏感的部位。
他哪里晓得?
盘丝仙姑这本相法身,最敏感处,还真就是肚子。
触及瞬息,陶潜脑海生志述。
盘丝仙姑则径直从头红到脚,那身躯更直接变得无比柔软,倒在陶潜怀中不说,温热并充斥着“催发情欲”效用的气体更嗤嗤从绒毛内溢出,将二人笼罩入内。
好在下一刻,陶潜忽而张口一吹,灵宝清风凭空诞生,将盘丝欲雾吹散了去。
姑姑清醒过来时,陶潜也已将更详尽志述看了个分明。
症结所在,也清楚明白。
当下面上便露出怒容,故意叹息训道:
“盘丝姑姑好生糊涂,怎都到这般地步了,还不与人说。”
“不与弟子说便罢,也该向门内其余师叔姑姑们求助才是。”
“你修行多年,许是因经殿执事此职,生了执念心魔,不良癖好,自困蛛网,遍览群经。”
“那些个大册本命经都非凡物,纵然姑姑只看不炼,依旧要付出微小代价,积少成多,便好似无穷尽的秽物,不断落在姑姑你的身魂心网之上,时日一长,自然便有些积重难返了。”
“可再如何麻烦,毕竟这里乃是灵宝宗,多的是法子解决。”
“偏偏你不愿求人,只一味用那饮鸩止渴般的延寿法,如今只余百年寿数。”
“某日你突然暴毙洞府之中,门中的师叔姑姑们,只怕个个都要忧伤不已,心生愧疚。”
这一大通训话,立刻让盘丝仙姑面红耳赤,颇不适应的同时,也真个觉得自己做错了。
抿着嘴,一双柔荑绞着衣角,瞧来柔弱又可爱,令人心生怜惜。
她这模样,若是让蓬莱海其余人,不管是师长还是弟子瞧了去,都会惊掉下巴。
这位,可是盘丝仙姑。
众所周知的清冷,不愿见人,从不与人多说一句废话,灵宝宗一大堆弟子,包括许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