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教习老师,更将秘魔宗一份完整道统传承赠了,这孩子是个知恩的,他虽未明言,但恐怕在心底已答应他日入你秘魔宗,在山门重建一事中出一份力量。”
“此事本是你们师徒三人的因果债缘,贫道也不愿掺和,不过想来你也晓得,太真道友执掌昊天宝鉴,那宝物要洞悉什么事都不难,理清这缘法后,太真道友明言:报恩还债理所当然,只是需等些年月,至少需要等云容腹中孩儿降世了再说。”
麻衣仙姑说出这番话,陶潜还未说甚,袁公却直接点头答应。
好似早有预料,痛快应道:
“合该如此!”
“我老猿不是不讲理的,这孩子更算是我亲传弟子,自然不可能强要他刚娶妻就替我秘魔宗出力。”
“再说三载五载十几载的,也耽搁不了多久。”
袁公满脸豪气,挥手便如此道。
麻衣仙姑慈祥一笑,意外瞧了瞧他,跟着赞道:
“道友果真通情达理,可见我那师弟所言也并不都是实话,不过你那位姜鸾师妹若实在心急,非要逼迫于你的话,你可与她明言,此乃贫道与太真道友议定之事。”
“她若不愿,强要这孩子还那恩情,让她来寻贫道与太真道友说,自有我二人接过。”
“若愿意的话,道友可邀她与其余秘魔宗道友,前来蓬莱海喝一杯喜酒。”
说罢这三句,麻衣姑姑也不等袁公回答,径又消失无踪,去忙旁的事去了。
陶潜作为晚辈弟子,不好插嘴。
姑姑一走,才用探究目光看向袁公。
见他瞧来袁公也觉无甚好隐瞒,直接道:
“你也晓得,我秘魔宗本就打算近些年,将此界山门重建,大渊诸天内各大秘魔法脉都因此事而遴选秘魔子,届时一起竞争,以期选出一位中兴之主来。”
“我虽早早便将你的名讳报上去,可我老猿只一道残魂,还落在了多宝这老王八手中,是以不得重视。”
“可后来你的名声愈加响亮,渐渐传往域外。”
“先前对抗那十几个老怪物时,我还请了诸位祖师投影来瞧,打的主意便是只要任何一位祖师动心,遥遥赶来便可解你灾厄,谁料到多宝这厮早有安排,不惜尸解转世也要挡下你的死劫。”
“你强行消弭人道劫数,立下大功业,声名直接盖过其他所有秘魔子,我那师妹姜鸾便联合其余师兄弟,打算全员来扶持你,借你的声势,一举重建秘魔宗,压过其他秘魔法脉。”
“当然,现下是不成了。”
“麻衣仙姑,外加太真姥姥姜鸾师妹虽惯会算计,现下只怕也不敢动作了。”
话音落下,袁公径回了雕像去。
陶潜瞧他面色,并无丝毫遗憾之色,相反很是高兴,似乎不觉得自家是被威胁了,也不觉得秘魔重建大计被拖延是一桩坏事。
感知其念,雕像震颤。
“你当为师是什么人?秘魔宗随时可重建,便是不重建也算不得什么,哪里能与我弟子婚事相提并论?”
“小子你与其想着为师难处,不若想想你自己吧。”
“哼,桃花道子。”
被袁师吐槽,陶潜毫不在意,也坚决不承认劳什子桃花道子这新称号。
诸事解决,如今还定了婚期。
陶潜眼前再无任何麻烦,身魂皆是安宁欣喜,畅快得紧,一心只期待着迎娶美娇娘,而后就在自家登仙道场,享受无比美好的修仙生活。
长生久视,逍遥自在,还有一位绝世道侣陪伴。
可以说,他陶潜已可自称为天下第一极乐真人。
唯一的痛苦,便是这七日内,他见不着云容。
可这痛苦,在第一日当夜便无了。
缘由?
这夜陶潜正在灵机洞府内养神,忽而心魂之内,骤生异象。
恍惚中,竟是显出那玉环山的诸多景致来。
不待他多瞧,身子便入了狸奴宫,而后见得那温玉暖床之上,躺着一位身着凤冠霞帔,大红嫁衣的美娇娘。
不是云容,又是谁来?
这好姐姐满脸得意,旋即又媚眼如丝看向陶潜,葱白手指对着陶潜勾了勾,而后以那柔媚入骨声音道:“好弟弟,好夫君。”
陶潜眨了眨眼,一时想不到这是何种名堂。
直至下一刻,他那身躯骤被云容按在软床,同时云容身上嫁衣变得半脱半穿不说,身上也显出猫耳、猫牙、猫尾等特征,一股温热、清香气息涌来,让陶潜生出无比真实之感,似乎自己怀中真个多出一位身穿嫁衣的狸奴。
触感、嗅觉,绝漏。
他的耳朵更被云容舔了舔,旋即听她说道:
“好弟弟!”
“白日姥姥问我们夫妻人伦之事如何,姐姐说你修了好多种阴阳秘法,极擅长男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