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某可不曾诓骗诸位,一开始玉虹是很爱我的,毕竟我扮一位爱民如子的城主,扮得极好。”
“她从海外来,不晓得我高家声名,若我能一直扮下去,玉虹也必定会一辈子被蒙在鼓中。”
“可惜,诸位也晓得,高某有两个小爱好。”
“一,是淫他人妻女。”
“二,是吃些婴童脑髓。”
“第一个小爱好,我暂时戒了去。”
“只第二个,我馋嘴时还是要吃,哪料到前些日子被玉虹瞧见了。”
“她骂我是畜牲,是禽兽。”
“也好,我早当不成人,便作畜禽吧。”
“更自在,更快活。”
“玉虹你说是不是,今夜你我就要入洞府,待取了你处子元阴我便施法将你制成。”
“此法非但能保你青春永驻,亦不影响你的生育,我要你替我生孩子,一窝一窝的生。”
“你说,好不好啊。”
高不宜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变态中,全然不知,他已在鬼门关上徘徊了不知多少次。
陶潜心底杀意,几欲凝成实质。
他更是打定主意:待探听清楚高家虚实后,要让高不宜感受这世上最残酷,最痛苦的刑罚。
此獠,却比他那兄弟高顽还要恶心些。
不止是陶潜受不了他,就是其余三魔,听完高不宜的表白后也都面色不快。
邓血巢这猥琐老鳖妖,都懒得给高不宜捧哏拍马屁了。
一直未开过口的李奉仙,此刻更打断道:
“高城主!”
“你喊我们前来,究竟为了何事?”
“若再卖关子,我也懒得奉陪,喝过这水酒,我就要去仙鹤山,打杀了五通老怪,夺他基业。”
这狗妖,说完后直接就看向陶潜。
显然他是真的喜欢仙鹤山,哪怕受了那污浊猩云一熏,晓得那座灵山被五通真人折腾成粪坑也依旧执着。
高不宜看出这四魔不耐烦瞧他的苦情戏码,他也不觉被冒犯。
眼前四魔,在他眼中都是俗不可耐、不晓风月之妙的肮脏妖魔,而他是高高在上的高家人,只要稍稍糊弄一二,扔下些钓饵筹码,就可让这四魔甘心被他驱使,做炮灰,做劳力,主人家自是不会与注定要死的炮灰计较。
轻蔑的心念转了几下,高不宜唤了几个心腹侍女过来,让她们将段玉虹带下去。
而后,又抬手布了個遮掩禁法,这才正色要开口。
他却是不知晓,被带下去,锁在洞房内,无比绝望的段玉虹。
其脑海中,忽然显出“红姑子魔”的身影来。
这形态颇为可爱的小女魔,将段玉虹元神拉扯进来,一边盯着她流口水,一边则是笑嘻嘻道:
“女娃娃,莫要哭了,你可走运哩。”
“我家主人怜你处境,过不多久便会来搭救你。”
段玉虹也没料到这变故,骤来了希望,顿时晦暗的元神重现华光。
不过她如今已知晓高家的恐怖,莫说是这个御使魔头的神秘人,就是她那师门倾巢而出,也断然救不了她。
是以,她一边摇头,一边哀求红姑子魔道:
“不,不要来。”
“高氏一族都是禽兽不说,而且强大无比,那高不宜说他家老祖宗还是一尊道化境的怪物,他自己上面也有好几位极乐境的祖宗,他很得其中一人的宠爱,这才有一柄护身。”
“小女魔,我看出你有噬人之能,你吃了我吧。”
“死在你口中,也好过被那畜牲制成,受那非人折磨。”
“给我一个痛快,我不怨你,只怨我段玉虹命苦,有眼无珠,没有一开始看出这禽兽的本性。”
段玉虹看的没错,红姑子魔确实有能力给她一个痛快。
如果是以前的小女魔,或者野生的红姑子,还真会听从她的建议。
可眼前这一只,早被陶潜养刁了嘴。
闻言后,小脑袋跟拨浪鼓似的摇晃,鼓着嘴拒绝道:
“不好不好!”
“你莫看我流口水就觉得本红姑子魔在馋你,想得美。”
“你修为平平,道体稀松,也没有先天道种啊这等稀罕物,一身血肉脑浆和元神,滋味能与我家主人的魔丹相比么?”
“差远了好不好,不吃不吃。”
“再说我真要吃了你,我家主人还不扒了我的皮啊。”
“瞧你这小女娃娃没出息的样子,那劳什子高家算什么。”
“莫说是那高家,就是十个高家,也不是我家主人对手。”
“你且乖乖等着,待我家主人出手,保管你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对了,你还不晓得我家主人本事吧?来来来,红姑子今天心情好,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