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庆祝我儿第一次动手打人!”
“是,伯爷。”昭儿立即就去。
而谢家主的表情已经微微扭曲了起来,看向忠意伯的眼神写满了难以置信。
杜凝云打了谢湘玉,踹了谢夫人。
忠意伯竟然还要庆祝!
这是值得庆祝的事吗?
谢家主想着,忍不住说道:“杜伯爷,令嫒动手打人,有违女戒训示,你大肆嘉奖,就不怕被人弹劾吗?”
而忠意伯直接说道:“我怎不知女戒上何时多了不得动手打人这一项?你家女孩学的竟是新版女戒不成?本伯爷可不吃诸孜碑胡扯出的那一套。被人弹劾本伯爷也不惧!”
忠意伯说着,回头向婆子们说:“进去搬。”
“是。”众婆子得令,立即上前。
谢家主还想拦,却还没拦,就听忠意伯说:“怎么?赖着不走?来是不请自来,如今走还要本伯爷动些手段送送你们?”
谢家主闻言,拦人的手僵在半空,却仍一脸哀求的看向忠意伯,哀声道:“伯爷,您撵我们出去,真要了我们命了。”
“谢髌,你们谢家人若是安分守己,我忠意伯府倒是不缺你们住的地方,但凝霞母女二人就爱闹腾,你们来了比她们还厉害十倍。责辱本伯的庶出女儿,最后又引着她们去斗云儿。
而你的女儿打骂下人,伺候她们的丫鬟不是挨打就是挨骂。你的儿子空有皮囊,却每日和丫鬟眉来眼去,费尽心思的想嚯嚯了她们。谢髌,我忠意伯府是不缺你们一个住的地方,不缺你们一口饭吃,却也不至于请来一窝祖宗终日无事生非,给我们自己人气受。”
谢髌听到这里,忍不住说道:“家中姐妹偶有闹气是常事,怎么能是互斗?何况我女儿笨笨的,那里是引入争斗的人。再说了,丫鬟下人,奴籍的下贱人罢了,打了用了都是常事,有什么?便是打死了,也不过几百文钱的事罢了。何必在意。”
忠意伯听他如此说,冷笑道:“如此说来,你们竟是半点错处都无?”
“那里,让伯爷您误会,就是我们天大的过错了。”
忠意伯笑的更冷:“好一句误会。姐妹闹气,常事。”
忠意伯忽然向彩环说道:“去告诉她们,不必搬了。”
言罢,彩环还没来得及反应。谢家主就已气势汹汹的走进去,向里面的人说道:
“狗奴才,伯爷已经发话,你还搬?”谢家主说着就提在一个婆子的腰上。
而彩环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继续听忠意伯说:“直接把他们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