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婆子纷纷变了脸色,站的最远的见势不妙直接溜走,离的近的三个赶忙前来说:
“姑娘误会了,我们正要来帮着拦,只是年纪大了,腿脚不便,故而走的慢些。”
“既然年纪大了,该回去养着便去养着。难道我忠意伯府不怜你们,非要你们了年纪还做活不成?待墨,记了她们的名字,换年轻的小丫头来顶她们的活。”
“是。”待墨从袖中取出白纸,和白纸包过的漆黑铅条。
三个婆子纷纷变了脸色。
她们还未到四十岁,那里就干不动了,只是寻个理由搪塞罢了。
“大小姐,我们…”剩余的两个婆子想辩解,但说到一半,就听杜凝云冷笑道:
“你们三个是一起来的,她是腿脚不便走得慢,你们两个也陪着她慢?”
这俩人见杜凝云眼神冷厉,满是煞气。那里不知道杜凝云这是大清早被谢家人这一闹给闹出了火气。
她们那里还敢说什么,只怕再辩解下去被罚的更厉害,只能低头认错。
而杜凝云这才看向还在大吵大闹的谢湘玉。冷笑着走到谢湘玉跟前,狠狠的抽了她一耳光,直接把叫嚷的厉害的谢湘玉抽蒙了。
而杜凝云这才冷笑道:“你们算哪门子的客?若非我一时心软同意你们进府,你们以为凭二叔母你们就能进来?”
杜凝云说着脸的厌恶更甚:“你们若在伯府安生些,留你们倒也无妨。可你们是无依无靠投奔来的,却摆的谱子比谁都打,三天两头吵闹生事。你们当我忠意伯府是你们随便撒泼还无人追究你们的地方?”
“我忠意伯府虽然待人宽仁,却也不是任人拿捏摆布的。你们捏准我们不会和你们对着撒泼叫骂,就拿乔作怪,作天作地。如今我就是要撵了你们!”
谢湘玉那里想到杜凝云会打她,吼她。一时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想哭着打回去,却不敢。想吼回去,却又被杜凝云一个眼神吓得不敢再说,只站在原地流泪。
而杜凝云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后,便看向蕙儿,吩咐道:“轰她们出去,不必手下留情!”
蕙儿立即就招呼了几个跟着她练武的小丫头,一起前捉被只会哭的谢湘玉,和一直站在谢湘玉身后,隐形人一样的谢夫人。
却没想到谢夫人突然嘶吼道:“杜凝云,你别忘了我们是什么人。论理你还要喊我一声姑母,你敢让人动我,你便是不敬长辈!”
却不想杜凝云脸色越发寒了起来。
而温雪院那边有彩环过来,听见这话当即冷声喊道:
“哎哟!我们怎么不知道你们成重阳伯府的人了?还是你们何时改姓李了?一家子商贾也敢来和伯府胡扯攀亲,也不怕满嘴的牙全被人笑掉了。”
谢夫人闻言,一看是彩环,气焰一下子就蔫了下去。
杜凝云是晚辈,无论她认不认,和长辈出言不逊就是顶嘴。传出去都会影响名声。
但彩环是大夫人的心腹,虽然年纪不大,但手段却毒得很。她早见识过,如今心里一见彩环就怵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