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悄悄出去给月门的来宝家的传话,要她告诉杜凝云,回府先避着点这两个地方,还给了来宝家的好几百钱。
怎么杜凝云竟不遮不掩的直接朝温雪院来了?
她几百钱给少了?
来宝家的虽然守着月门,但内院女眷除了夫人、云姑娘,谁会没事从月门出去。哪怕是她们,轻易也不会出月门。
守月门能有什么油水,能让她轻看这几百钱,即便是温雪院里的二等丫鬟们能得五百钱也得喜半天呢。
禄妈妈想着,心中骂道:必定是这来宝家的弄鬼,得钱不干事,我叫你月门都守不成!
禄妈妈想着,忽见杜凝霞等人纷纷拦在杜凝云跟前,气势汹汹的看着杜凝云。
杜凝霞虽然还坐在轮椅上,被福儿推着,可她仍翘着下巴,气势汹汹的逼问说:“云儿,你年纪小不知事,可也不能太轻狂。今日我们定要审审你,你又出伯府做什么去了?”
杜凝云挑眉冷笑。
审?
她如今虽未曾嫁人,但她是忠意伯府最金尊玉贵的嫡长女,在忠意伯府,除了忠意伯和自己母亲,有谁配在她面前说审!
“掌嘴!”杜凝云冷笑着向蕙儿说道。
蕙儿愣了愣,看看杜凝云再看看杜凝霞,没敢动手。
但此时的杜凝云仍然被镇魂珠传来的记忆所左右,而杜凝霞又好死不死的说:
“你还想让她打我不成?你别忘了咱们伯府的规矩。奴才打主子,死罪!”
杜凝云脸上的冷笑更甚,嘲讽的话更是说来就来:“想不到三年过去,堂姐仍然把自己视做伯府的主子。你是忠意伯府的正经主子么?说好听些是你们没完全分出去,可往难听了说,是我可怜你,你才能继续住在伯府。”
“你!”杜凝霞被这话气的脸色铁青。
而杜凝云却一改往日口上留德的作风,说出的话越发不留情面。
“二叔父在外自有屋舍,你若觉得我说的有错,只管求你爹带着你出去住。同你这般,受我庇佑却时时刻刻想把我的脸面踩下去的东西,有什么脸面在我跟前拿大!”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杜凝霞一手捂着心口,气都喘不匀了。
而杜凝云面上的冷笑更甚:“怎么?你年年把我当傻子玩弄,还想我一直像傻子一样,始终把你当姐姐看待?可笑,我让你留下来,不过是未了免去世人的闲话,你以为还有什么?
我告诉你杜凝霞,即便圣旨准许你能以正妃之礼出嫁,我也能劝父亲上奏侧妃用正妃之礼有违礼法,让你这个自请降侧的侧妃。穿不得正红,入不得正门,再别想碰正妃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