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吴有才,“这种想法春如花同花老鸨二十年前就有过,两人便曾提过敲我们杨家一笔钱财的想法,大抵是翻阅旧信,被提醒了这么一出,这春如花便做了这么一桩事。”
嘴里咬着地瓜干的香梨看着被杨家管事呈到吴有才面前的信突地一噎,旋即神情变得古怪了起来。
这信……她若是没有看错的话,是小姐写的吧!还当真被杨家弄去了?
若是方二小姐在定是又要惊呼小姐会“算卦”什么了,香梨咬着地瓜干,心道。她倒是没有注意小姐写的那些信,只是不成想小姐居然还写了这么一封信在里头。
想到被杨家管事藏起来的证据是小姐写的,一股莫名微妙之感便涌上了心头。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眼前这一幕就似她最爱看的皮影戏一般,台上的皮影小人在唱在闹,小姐则在幕后提着线,不管怎么唱怎么闹,那根线都被小姐拿捏在手里。
青楼老鸨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病急乱投医,缺钱了又被这信里的事一番提醒,会做这种事也不奇怪了。
不过要堵百姓悠悠之口还差最后一件事。
“那青楼花老鸨之死是一个意外,此事当年的卷宗就在江南道都府,我杨家行的正坐得直,不惧人查。”杨家管事的话说的掷地有声。
那件事做的很是干净,若不然早被人查出来了。
“诸位若有异议自可去江南道都府一查便知,我杨家绝不阻拦!”
听到这一句,一众堂下百姓唏嘘不已。
“诸位,流言猛于虎啊!”硬的来完,该来软的了,杨家管事瞬间红了眼,“我杨家清清白白,却被泼了一盆污水,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了。”
一番软硬兼施下来,堂下不少百姓颇为动容。
“好!”有人忍不住激动的高呼了起来。
人群中的香梨也跟着大声叫“好”:确实挺好的,这杨家管事表现的委实精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