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反问他。
季崇言脸上的疑惑之色还未退去,认真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道:“不错。”
“真是够坦率的。”林彦感慨,又问季崇言,“那你改日再见了不会又不觉得她美了吧!”
季崇言摇头,道:“如今日这般便是美的。”
说话间听包间外一阵喝彩声传来,外头说书先生还在说着:“那赵小将军被困白帝身死当晚据说有神仙带走了赵小将军,羽化登仙去了,留下的只是一具肉身凡胎的躯壳……”
因着才从河东祭拜完赵小将军过来,此时听宝陵城这里的说书先生在说着赵小将军的事,林彦忍不住笑道:“这宝陵城的茶馆也挺有意思的,长安茶馆的说书先生都鲜少说赵小将军的事了,宝陵这里却还说着,”说着这话,他一手撩开包间的垂帘向外望去,看了片刻茶馆里的茶客之后,他转向包间里的季崇言道,“楼下座无虚座,看来这宝陵百姓还挺喜欢听这赵小将军的故事的。”
长安茶馆因说书先生鲜少提及此事,莫说知晓赵小将军旧事了,就连知晓赵小将军这么个人的,知晓和今上同父同母的不止昭云长公主还有一位年十九便早夭的少年将星的都极少了。
赵小将军这个人在长安城已有多年不曾被人提及,若非他与季崇言一个来自大理寺需要时常翻阅卷宗查案。一个是赵小将军的亲外甥,恐怕也未必能注意到赵小将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