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翘就翘,过分。”
这话针对性,太强了。
许婉韵笑个不停,马世昌也不例外。
苏亦哪里不知道俞先生在调侃自己,却也是实情,只能硬着头皮说,“我这不是登门拜访,聆听高老师的教诲来了嘛!”
俞伟朝说,“本该如此,早该如此。”
说着,又望向高铭,“你们高老师一路走来,诸多不易,学问之大,我都望尘莫及。”
马世昌说,“当年读书,确实跟高老师学了很多东西,记得高老师上的第一堂课,跟我们讲述古文字,讲述张政烺先生的故事,更是印象深刻。”
许婉韵也说,“要是没有高老师的教诲,我在上博工作,面对青铜铭文,肯定会吃不少苦头。”
高铭望着苏亦,摆了摆手,“别听俞老师还有你两位师兄师姐瞎扯,我这人天资愚钝,学习考古,研究古文字,靠都是一些笨方法,就是死记硬背,不过走到这一步,确实不容易。其中之艰难,确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高铭先生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苏亦也不好意思就行再问了。
俞伟朝与之相交对年,彼此熟悉,也深知对方的秉性,见到苏亦欲言又止,随即说道,“你们可能想象不出来,高老师比苏亦你还小的时候,就开始出来当学徒工了,高老师能考上北大并且成为咱们北大的教师,极为不易,也充满了传奇,所以莫说你们,就连我,对高老师也极为敬佩。”
高铭听不下去了,“老俞,你别太抬举我了,我十几岁出来当学徒,那是生活所迫。”
说到这里,高铭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当中。
“我来北大以前的经历,确实跟大部分的学生不一样,我不是从小就像大家一帮读书,从小学、初中、高中再到大学的的。我是从小学徒出身的,14岁开始当学徒,比苏亦还小一岁,也不对,应该说小两岁,因为以前喜欢用说虚岁,生怕太小,别人不要。一开始去裁缝铺,跟师傅学做衣服,就是各种成衣。”
说完,高铭先生问,“你们是不是疑惑,我那么早就出来当学徒工不读书啊?”
苏亦点头。
许婉韵跟马世昌也都很好奇。
在北大考古专业,教授古文字学的老师并不多,尤其是,老一辈先生离开北大以后,就剩下高铭先生在讲授古文字课程了。
对于他的故事,不仅苏亦好奇,许婉韵跟马世昌也都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