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明白的话。
关于中石器时代的文化归类,大家就一脸懵逼了。
国内的遗址文化都弄不清楚,严先生就直接跟大家说欧洲遗址文化,而且,这个名字,他们听都没有听说过。
甚至教材都没有。
要不是严先生说,谁能够知道呢。
苏亦自然知道,甚至,他知道的还多一些。
除了欧洲的阿齐尔文化外,塔德努瓦文化也被划分为中石器时代。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时候,严先生都开始关注欧洲的考古成果了。
甚至,七十年代末,国内的考古学者都已经开始关注中石器时代的概念了。
不过这个概念,欧洲已经提出来已经一百多年了。
一在J·鲁鲍克(即艾夫伯里勋爵)提出旧石器时代与新石器时代概念的一年之后,即一八六六年,H威斯特罗普就提出了中石器时代的概念。
当年之所以提出这个概念,完全是出于满足考古学者一般分期总是喜欢分作三个阶段的习惯。
中石器时代的概念并没有什么明确的内涵,而且这价概念也不为大多数考古学者所接受。
到了本世纪二十年代,R·马卡里斯特才明确限定了中石器时代的概念。
三十年代,英国着名考古学者G·克拉克的两部重要着作:《英国的中石器时代》(1932)和《北欧的中石器文化》。
严先生提出这个概念,也没啥毛病。
然而,严先生讲授的是新石器时代考古,中石器时代只是作为一个概念,让同学们知道石器时代是如何划分而已。
即便如此,也让同学们感受到考古学的难度了。
还在课程涉及到的世界考古知识不多,只是一两个简单的概念。
内容还是集中在新石器时代,并且是国内考古遗址这部分。
“新石器时代是以农业、家畜饲养业和磨制石器的产生作为主要标志,有的地区在农业和家畜饲养业以及磨制石器出现后,陶器尚未产生的新石器时代早期阶段,称为‘前陶新石器时代’或称‘无陶新石器时代’。”
这些概念部分,其实是很枯燥的。
为了让大家明白这些石器时代的划分,有了一个具体的对方,而非抽象的概念,严先生在课堂上还要举列子。
“比如,西亚的伊朗、伊拉克、土耳其、叙利亚和巴勒斯坦、东南欧的希腊半岛和克里特岛等,都经历过前陶新石器时代。咱们中国的华南地区和黄河流域,也发现了一些前新石器遗址。”
具体是那些遗址,严先生并没有提及,或者是留在后面的课程在讲述。
然而,等严先生提到华南地区的时候,班上的学生都下意识望向后排的苏亦。
甚至,还有学生提问,“严老师,石峡遗址是不是前陶新石器时代遗址啊?”
显然,经过新闻报纸的传播。
大家都知道广东有个着名的石峡遗址。
而且,还是78年发掘出来最为重要新石器遗址之一。
严先生摇了摇头,“并不是,石峡文化是中国岭南地区的新石器时代晚期文化。因广东曲江石峡遗址而得名。主要分布在北江、东江的中上游地区。年代约距今四五千年。所以石峡文化,也称为铜石并用时代文化,”
说着,严先生突然望向苏亦,“苏亦同学,去过石峡遗址吗?”
苏亦摇头,“前几个月在粤博实习的时候,只去过河宕遗址,因为,我实习的时候,石峡遗址已经今年的发掘任务已经结束,差不多在收尾阶段了。”
众人恍然。
严先生笑,“”
内陆地区以广西柳州白莲洞二期文化为代表;
滨海地区以台湾省台东县海雷洞遗址为代表。
未来,苏亦会不会跟自家导师宿白先生存在学生之争?
估计不会。
顶多是补充,或者说修补一些边边角角,毕竟佛教考古不是夏商周考古,尤其是夏文化,这玩意,就连许宏都要提出假设存在说,就是假设夏朝真的存在,我们应该怎么去论述。
苏亦不觉得自己对夏文化的研究会比许宏还牛。夏是不是真实存在的留给后世弟子去证明吧。
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先贤都说了。
要相信,后辈比自己更聪明。
自己啥都研究,后来者研究啥?
难不成像他前世读研一样,做一个万金油?
苏亦在考古专业上的第二门课是,严文明先生的新石器时代考古。不是对新石器时代考古多感兴趣。
他更多是对这位先生好奇。
之前复试面试的时候,严先生跟他的互动不多,主要集中在跟高铭以及吕遵锷两位先生,跟邹恒先生也过互动,毕竟甲骨文涉及到安阳殷墟,涉及商周考古。
当时邹恒先生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