辫子踩在门板上,“逃?”
那鞭子常年抽在年簪身上,年彤还嫌不够痛快,非要用带刺的毒鞭,一鞭抵上十鞭,每一鞭抽在年簪身上,都是她快乐的源泉。
今日这鞭子抽在了自己身上,她才知道这毒鞭是怎样的滋味,终是自食其果。
江眠目光瞥到那边吓得不轻,在逃跑还是留下与自家母亲共同进退中犹豫不决的张秋云。
她挥起鞭子帮她做出决定。
“啊啊——”
鞭子迅雷不及,她根本没反应过来,被抽中了胸前,瞬间皮开肉绽。
张秋云被抽倒在地,疼得冷汗直流,两眼一翻疼晕了过去。
江眠高大的阴影将她覆盖,年彤惊恐万状挪动屁股后退,“年簪!你想什么!”
“你要是敢害我,你往后的日子绝对没好果子吃,你想清楚了,我可以考虑原谅你今日的不敬!”
不像皮糙肉厚时不时挨打的年簪,她们是养在深闺里养尊处优的女人,这一鞭子已经够呛的了,再来一鞭估计怕是半条命都没了。
江眠一脚踹开厚重大门,略带痞气踩在她的手指上,“原来你们这么怕我啊。”
“啊——你抬脚!”
年彤挣脱开来,颤颤巍巍往屋里挪。
江眠哪不懂她的小心思,踩碎她的小心思,大步跨进里屋。
将军府的门都是名木,结实着呢,真让她躲进去,她一时半会儿肯定也砸不开,还及有可能让这两个贱女人从前院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