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熟女真也纷纷附和,不停的发着牢骚,全然没有对那位“军帅”的尊敬。
“对,这些从白山黑水走出来的蛮子,若非碰上天祚帝这种昏君,哪还轮得到他们嚣张?”
“辽南是咱们曷苏馆女真的地盘,凭啥这些按出虎水的杂碎能骑到咱们头上!”
“当年钩室做咱们曷苏馆的都勃堇,那日子是何等的快活,现在居然要受这些家伙的鸟气!”
大堂内一时怨声载道,阿勒根彦忠看着这些不爽军帅的辽南地头蛇,摇了摇头,却没有说什么。
他也是世居辽南的熟女真,比起那位满脸横肉的曷苏馆军帅,他其实更怀念那个待人友善的钩室。
只是在曷苏馆军帅司供职多日,他已经意识到上京的郎主是铁了心,要收回曷苏馆熟女镇的自治权。
“希望日后军帅能举荐俺去上京供职”
在心中哀叹一声,阿勒根彦忠便悄悄离开了大堂,只留下了还在大堂内怨天尤人,忿忿不平的熟女真地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