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枢。
可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祸事层出不穷,而且两次惹事的当事人,竟都是同一人。
这让杜汉堂是深恶痛绝又无可奈何,头一次郭信是受害者,这一次是被托付者和被挑衅者。
周老爷子坦白的很干脆,直言就是他请的锦衣卫,并且愿意将讨要回来的二千两银子分给他一半。
马老爷子则是死咬牙关,对拖欠周家二千两银子的事是矢口否决,表示子虚乌有,我堂堂马家家财万贯,怎会向他人赊欠钱财。
二人辩驳了一阵就吵嚷了起来,皆是脸红脖子粗,喘着粗气,枯瘦的胸膛急速起伏。
换做之前,周老爷也就当这二千两银子喂了狗,买个惨痛的教训,可现在不行,自己的小孙子还在锦衣卫的手里,刀已经架在脖子上,逼着他跟锦衣卫站在同一条战线。
而且这姓马的老匹夫,欠钱不认账也就罢了,居然有脸反过来痛骂他,周老爷子忍不下去,暴脾气就蹿了上来,扬起拳头就扑了过去。
重拾起几十年前打架斗殴的本事,手段是千变万化,撕头发、挖眼睛、吐口水、扯裤裆……
要多阴险就有多阴险,马老爷子也不逞多让,捅沟子、掰大腿、插鼻孔……
就在这知府公堂中,二人厮打成一团,坐在堂上的杜汉堂看着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