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梁后,跟他打了十多年交道,对曹德的了解程度仅次于同床共枕,肉体交融的夫人。
他非愚蠢之人,不然也不会被委以重任,要知道应天府的镇守太监权柄可跟南京六部抗衡,替天子督查守军,暗中也可以干一下偷窥官员隐私的龌蹉事。
实权比起南镇抚司的廖光明都要强上几分,但就是在昨夜他们貌似干了一件屎多塞牙的脑残事。
“到底是不是他们干的?”
可不知怎么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模样文弱的青年。
“郭信?”
廖光明自嘲一笑,摇头就掐掉了这个可笑的念头。
一个被太监羞辱而选择上吊的懦弱庶子,哪来胆量去干这等事。可不是他,又不太可能是曹德,那究竟会是谁?
事情像是陷入了死胡同,令廖光明是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抓不到半点可查的线索。
“大人,京师那边传来了一张条子。”
廖光明的思绪被打断,一名中年校尉手里攥着一截竹筒,踏进堂中,对着正襟危坐的廖光明抱拳行礼。
“呈上来。”廖光明抬眼淡淡地说了一句。
等校尉将竹筒交到他的手中,就随意挥手示退。拆开后从中取出一张纸条,看清纸上的内容后,廖光明的脸色骤然变得凝重起来。
“白莲逆贼,欲潜南京,大有动作,警之,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