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紫夕坐在谢承的对面,眉眼微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的沉默氛围,服务员呈上两杯摩卡。岳紫夕摸着咖啡杯精致的杯耳,轻轻地说道,“我们当时只是被吓坏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谢承却微微坐直了一些,心道来了。
岳紫夕低着头,一缕秀发自她肩前滑落,轻声道,“那是半年前的事了,我们几个去雅南旅游,那天晚上我们玩high了,因为他们喝了很多酒,我只喝了一点,所以我就开了车”
难道是酒驾肇事逃逸?
谢承暗暗揣测。
岳紫夕却接着道,“回酒店的途中,要经过一条很长的长桥,当时灯光太暗,等看到桥上还有人的时候,我看到那人爬到了桥索上,似乎想寻短见的样子,胡悦他们也看到了,我们都决定去阻止他,但是”
岳紫夕用力地按了按太阳穴,“我错把油门当刹车,车子撞上桥索,算是间接把人推了下去。”
谢承:“”
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展开。
而岳紫夕还在继续说,“桥下是危潮江最汹涌的一段江域,我想下去救人,但被拦住了,非诚说那人自己想寻死,怪不到我们头上,但我内心不安,还是报了警”
谢承忍不住打断她,“等等,你是酒驾吧?”
“是。”岳紫夕满脸愧色,说起后面种种,更是羞愧难当,“为了不被牵连进来,我找人顶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