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平台上的赏金令不是他发的一样。
而到了工作间,谢承更是确定了这点——
三十多平米的工作间,依墙摆放的衣架栏上零零散散挂着一些精致的汉服,种类他不是专业的瞧不出,但旁边拼桌打牌的二女一男让他瞧出来了,这地方,至少今晚,不缺人手。
……他不会被玩了吧?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谢承心都凉了,却是稳了稳表情,礼貌地问道,“你们好,我是今晚的临时工,请问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颀长清瘦的男生看着年纪不大,一开口却拘谨木讷,杵在那里,跟块冷冰冰的朽木似的。
正要丢王炸的双马尾辫女孩“扑哧”笑了一声,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了两个梨涡,“临时工?马姐,你招的啊?”
“不是。”她的旁边,年纪稍长的女子用那双稍显严厉的吊眼打量谢承,道,“我们这儿不需要临时工。”
他们都闲到用打牌消磨时间了,还用得着临时工吗?
这点,谢承已经猜到了。
只是,猜到归猜到,谢承的脸却黑了几分。
这赏金令也忒不靠谱了吧?他坐地铁过来花了六块钱,公交花了2块钱,回去还得块钱,一来一回,算下来白白损失了十六块钱!
他拿出手机,刚想找客服投诉评理,一道语气没有起伏的声音却突然响了起来,“是陆小姐叫你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