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微微一笑并伸出手。

“导师，如喝醉了就去床上休息吧。”

“唔....你是.....”

乌瑟尔觉得自己有些眼花，又觉得自己一定是喝醉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只觉得自己似乎被人抱了起来，安放到床上后还盖上了被子。

清新的茉莉花味，还带有少许阳光般温暖的味道。

然后。

“请不要自责，这并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在你的能力范围内做到最好了.....我尊敬的导师。”

这是睡着前，乌瑟尔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同样的，仿佛在睡梦中，他依稀看到了那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太阳一般耀眼圣光的男子，一步步的向外走去，并.....再一次张开了翅膀。

如白雪一般的翅膀！

......

......

“所以说，这个世界究竟代表着什么呢？”

希望，梦想，坚持，勇气，创造....

罪恶，谎言，血腥、杀戮、毁灭....

天空中不时划过的燃烧着邪能火焰的陨石砸落在大地之上，化作一个个以邪能为能源的地狱火。

如冥界张开了自己的大门，无数疯狂且狂妄的恶魔蜂拥而出。

“看，那是瑟利乌斯，瑟利乌斯.柴埃罗科夫迪亚斯，是燃烧军团中代表着秽魔一族的领主，是一位强大的深渊领主。”

“看那边，身材标志如肉弹，有着让人着迷的反关节和健美身高的魅魔领主.....”

“那是双子星.....”

“那是地狱犬七兄弟......”

“看，快看，再不堪以后可能就看不到了，这大概就是艾泽拉斯毁灭前的最后一天.....”

阴冷的山岗处，碎碎念的兽人术士向那个已然近半和自己融合在一起的亡灵法师复述着，讲述着那些走出恶魔之门，并来到这个即将毁灭的世界的来客的姓名。

恶魔啊。

到处都是恶魔啊。

不单单是这里，也不单单是艾泽拉斯，曾经被囚禁在扭曲虚空中的耐奥祖，见识过无数恶魔的强大，而这，也是他终于屈服在恶魔手下，并甘愿成为任其驱使的走狗的最终原因。

“它们都来了，你们也没有希望了啊....”

无数庞大的身影走出黑石大门，身影已然变得越发暗淡的老兽人嗤笑着，对于身边暴怒的亡灵抽取自身灵魂能量而选择视而不见。

就算他现在吃了自己，又能够做些什么呢？

最多，不过是多挣扎一段时间，罢了。

两天？

三天？

不能再多了......

片刻后。

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已经衰弱至最低点，随时都可能飘散后，耐奥祖看着忽然停下吸收，反而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亡灵法师，他那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份柔和的笑。

“去吧，不要像我一样，记得一定要艰辛自己的信仰，不要因为恶魔的诱惑而为之颤动.....”

“为什么，你要帮我？”

“为什么？”

老兽人想了想，随即咧嘴一笑：“大概是因为，不想我曾经受到的那些痛苦，只有我一个人承担吧？”

“......”

“是的，在不久的未来，你的灵魂会像是曾经的我一样被恶魔囚禁，然后成为恶魔们选择征服下一个世界时，用来找乐子的一个小小的道具。”

“不，我不会。”

“我当年也是这么想的。”

“......”

“......”

“......”

“算了，去吧，无论结果如何，至少现在不要留下遗憾.....你现在只想要救你的那些族人，不是么？”

“我.....”

“你已经拥有足够的力量了，足够了，不能再祈求更多了.....”

随着这句还未说完的话，耐奥祖的灵魂毅被风吹散。

而看着他那已经消失的灵魂，如今依附在一具年轻贵族身体上的克尔苏加德眼中流露出少许悲痛。

是的，兽人术士最终没有选择吞噬他，而是以成全克尔苏加德的方式把自己那积攒了许多年的力量与知识全部赠送给了克尔苏加德。

至于原因？

或许就像是耐奥祖所说的那样，他只是不想再一次的经历从希望到绝望的那个过程，也不愿意再一次成为恶魔们攻略其他世界时用来找乐子的玩具。

当然，最大的可能是，耐奥祖真的累了。

从带来部族抵抗恶魔，到成为恶魔们的先锋军，这一路上究竟有着多少兽人因他而死.....耐奥祖觉得自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