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厚想到这一点就有点上头。
他真怕有一天会被这女人给气死,人常说少年夫妻,老来伴。
怎么到了他这里,老了来竟会变成这般的不能让人直视。
再不纠正过来,这个家也该散了。
“竹雨,你是不是对我们爷俩,跟李小玉接触有什么意见?有,你就直接说出来,不说出来我们谁知道你在想什么?”
史信厚单刀直入地对杭竹雨道,拐弯抹角地问,她肯定能给你装傻。
“哦,没有啊!就是有点好奇,是什么样的姑娘,能让你们爷两个把她常常挂在嘴边。”
“你最好不要有别的想法,儿子在她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有了明显的进步,这是好事!”
还真把自己的儿子当成香饽饽了,也得看人家看得上不,他都没好意思提,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杭竹雨自娘家回来后,人就大变样,感觉人被换了一个芯似的,史信厚曾一度怀疑她是被调包了。
一个变化如此大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怎么能不引起他的注意。
好像越注意她,她就越乐于表现自己,史信厚始终相信,杭竹雨是生病了。
毕竟多年的夫妻,感情还是存在的,如果不那么作就好了,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