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呀!”
夏光裕是什么人呀?
那是昭烈堂总堂的双花红棍,同时还兼着护印职责,是总堂主身边的红人。
陈宝德又是什么人呢?
他是外表风光心慌慌。他本是低级会众,全因上面抬举、才给了他来这里当巡风掌事的机会,才有此时这奢华的衣装和万贯的家财。
一个是高高在上,一个是卑微低贱。
一个是宰相门下七品官,一个是完全不入流的商籍小会众。
一个是杀人如麻的草莽豪杰,一个是连刀子都没拿过的市井小民。
身份、地位与能力上的天壤之别,让陈宝德听完夏光裕这番话,登时被吓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身如筛糠抖不停,头如捣蒜连叩首,陈宝德急声解释道:“夏爷,您千万不要误会。这店面从里到外、再到我个人的穿着,那都是堂主要求我这样做的。这一切并非是我贪图享受,实是为了堂务所需。”
见他如此,夏光裕面如死灰、声若寒蝉地道:“少废话,你到底有没有中饱私囊,自有‘披红’去管。我来这里,是找你取三千六两现银来用的。你给我起来,现在去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