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怕一个小混混,不应该啊。”常安不明白。
“他们应该是桑尼·弗雷利家族的人。”汤米说出了他的顾及。
“你怎么就知道他们是桑尼·弗雷利的人?”
“你想昨天才发生的事,现在就有人知道了,肯定是桑尼的人,并且昨天应该就跟着我们坐同一辆火车就来了。”汤米解释道。
“怪不得,你刚才没干什么,我还以为以你的性格,你非得把他的牙齿都打碎。”
汤米笑了笑,没说话。
“走吧,回去休息吧,不晚了。”常安提醒道。
汤米起身往门口走去,常安见状连忙跟上。
打了一辆出租车。
一上车,常安就被出租车司机师傅的发型给闪了一下。
看了一眼汤米,小声问道:“米哥,你说为什么秃顶的人宁愿留一圈头发,也不远剃光。”
汤米目视前方,义正言辞的说道:“因为那是最后的倔强。”
常安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司机师傅,这原来是你最后的倔强啊,我今天被司机师傅上了一课。
。。。。
出租车停在高鸟酒店,两人下了车。
“你不回警局吗?”汤米问常安。
“回那鬼地方干嘛,还是这儿舒服。”说罢,常安走向酒店。
汤米自顾自的摇了摇头,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