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竖,从梳妆台那边站了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牛县令的鼻子骂道。
“好啊,我就说你怎么对那时家人这般客气,原来还有这层内幕在里头。我就问你,那时家到底孝敬了你多少银子?我记得之前你可说,时家孝敬的,都是一些零散的碎银,根本没孝敬多少。你最好给我老实说来,要不然,我就回娘家去,跟我父兄好好说说,你这些年瞒着我,到底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刚才牛县令也是一时气急,才会脱口而出。
之前在县城时,时家孝敬的银子一年比一年多,他自然不会把这些银子全部交给夫人。
只是拿了其中一小部分,塞牛夫人的嘴。
其他的,偷偷的藏到了自己的小金库里。
现在说秃噜了嘴,牛夫人扑上来拉扯他的衣帽,让他老实交代清楚,这些年时家孝敬的银子到底用到哪去了!
牛县令自然是不肯交代,一时之间,两个人你扯我拉,差点就打成了一团。
要不是看在牛夫人父兄的份上,牛县令早就拔拳相向,可一想到回来这些天,升职的事一直没着落,他还得靠岳父舅兄帮忙说好话呢,自然不能真的对牛夫人动手。
所以,只能用力扯回自己的衣袍,扶着歪了的帽子,急匆匆的跑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