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死。
这一次,也是因为时禄喝了酒,抽出皮带打小狗子,原本想躲开的原身,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冲出来挡在小狗子的面前,被时禄的皮带给抽的皮开肉绽。
时禄抽的心里舒坦了,直接把皮带一丢,然后拖着原身,丢到自家的杂物间里,然后管自己去睡觉了。
而被抽的晕死过去的原身,没熬住突如其来的发热,再睁开眼,已经是时姜了。
吃了灵药的时姜,后背伤处已经开始结痂,热度也已经降了下来。
正想坐起来的时姜,突然听到杂物房的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顿时拧眉朝门口瞧去。
然后就见到杂物间的门,被打开一条细缝,然后从门缝里塞进了一碗水来。
时姜见状,皱着眉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门口那边仿佛听到杂物间发出的声音,顿时脚步有些凌乱跌跌撞撞的跑开了。
等时姜打开杂物间的门,就看到一个瘦弱的背影。
低头朝门缝边上放着的那碗水瞧去,时姜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
毕竟,当初二婶车晓雯虐待她时,就是仗着肚子里怀着的小狗子,才敢这样子。
爷爷奶奶也因为车晓雯生下的是个男孩,对她另眼相看,对于车晓雯欺负她的事,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后面,长大后的小狗子,也因为耳濡目染的缘故,跟原身的关系一直不怎么好。
毕竟,他可是个带把的,而原身是个丫头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