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脚就躺在了床上,哎哟哎哟的说身子不舒坦了。
若说昨天还是时姜跟老太太还有时府的上下在对抗,现在就变成了老太太和桃姨娘在博弈了。
毕竟,之前潘氏留下的那些嫁妆,老太太只拿到了一半,还有一半可是在大儿子时绪林的手里。
可在时绪林的手里,不就等于是在桃姨娘的手里么?
潘氏那一半的嫁妆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老太太说不眼红,那就是在说谎。
现在她把桃姨娘的手里厨房管事的牌子拿到手,不过是等着桃姨娘出点血,把那厨房管事牌子重新给拿回去罢了!
当然,桃姨娘这出血也得出到老太太满意才行。
桃姨娘哪里会不明白老太太的意思,恨得手帕死死的绞在一块儿,心里狠狠地唾骂着老太太,明面上却屁也不敢放一个。
毕竟,她还得在时绪林面前保持着自己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形象。
到是时姜那死丫头,没想到居然命这么硬,按道理她那身子,这次的风寒绝对能要了她的命。
可昨天看到时姜时的模样,除了那相貌有些让人不忍目睹,可其他看来,却跟健康的孩子一样。
难不成,那药没起效果?
桃姨娘心中忍不住犯嘀咕,她到没想到时姜的病是不是好了。
毕竟在她看来,时姜还不过是个孩子,哪里有渠道去拿到解药,又或者找到神医,解了她身上的那些药?
看来,得重新去配点,再给那死丫头多下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