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除了这个,每户还得纳绢布二匹。
若是没有绢布,也没关系,那就换算成一千五百个大钱缴纳,那也是可以的。
等于是全都要用银子缴纳的话,时家一年的赋税得要一千七百四十个铜钱。
可要是全靠地里那点产量,一年下来,把赋税缴了后,剩下的只能勒紧肚皮过日子了。
就这赋税,都算是轻的了。
还没算上其他的苛捐杂税,算上的话,一年下来,没有个二三两银子,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说,古时候的农民一年到头来,想吃个饱饭,比登天还难。
时姜看着那点粮食,长叹了口气,付了蔡家的工钱后,到没有直接说用钱抵赋税了。
粟这玩意,也就偶尔吃吃那是行的。
若是天天让她吃这个,她可受不了。
所以,粮食该交的赋税,一斗都不少。
到是那绢布,他们家又没人会织布,自然只能用钱来换算了。
在村长上门来收赋税时,时家安安静静的把该交的都交了。
可到了吴家时,不光把门给砸了才进的吴家,而且吴家别说绢布银子,就连那粮食也半分没有。
气得村长吹胡子瞪眼的,直接就把吴鸿洋给捆了起来。
说要是不拿出银子来,就送吴鸿洋去服劳役抵税。
宁氏没想到自家老爷会被抓,哭哭啼啼之后,没办法,匆匆的给自己的嫡女吴迎雪在县里找个富户,送去做了小妾,换了二十两的银子回来。
有了这笔钱,这才把吴鸿洋给赎了回来。
时姜简直无语,就吴鸿洋这样的只要面子不要子女,又挣不到半个铜钱,又不下地干活的老头,还花银子赎他回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