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嘶了一声,有些敬畏的瞅了那观音菩萨一眼,到底是没有再催了。
而是转身走了出去,跟押送的头说了时家发生的事。
那押送的官差头头却是白了手下一眼,冷哼了一声。
那时姚谦可是秦王府的长史,手里定是有什么好药,那时姜会没事,定是时姚谦偷偷给女儿喂了药。
这种私藏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跟他们这些官差说。
把事情推给观音菩萨,真是好理由,管不得能当上秦王府的长史。
不过,时姚谦跟那些发配关边的犯人又不一样,他只是被夺了官身,然后流放到荆州。
到时,时家三口就会成为荆州的平头老百姓。
谁也不能保证,秦王这次被软禁,皇上之后会不会再放他出来。
毕竟,皇上和秦王可是亲父子。
要是秦王出来了,原本是秦王府长史的时姚谦起复也不过是转眼间的事罢了。
而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押解官差,到时时姚谦要找他麻烦,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还不如现在结个善缘,对于时家偷藏药和银子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行了,别咋咋呼呼的,告诉他们,再休息半个时辰,无论如何都得走!”
听到官差传下来的话,时家三口松了一口气。
时姚谦和时夫人商量着,等下出发时,他们轮流背着女儿走才是。
不然,怕女儿的病情会有反复!
听到时家夫妻俩悄悄商量的话,时姜心里头有些发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