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样的打算,范熟从登陆山岩,又回到了暂时的居住处,半截货轮。
回到了这里的时候,正好人不多,其他人要不在北边的山岩那边,要不就在山林中采集生存物资。
这个地方,除了范熟,只有三个人。
马进,他的堂弟小兴,以及被马进叫回来的珊珊。
范熟回到自己的房间,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不是他偷听,耳朵太好,范熟也没有办法。
“神经病,原来是为了张彩票,到底是人命重要,还是钱重要啊!”
范熟听着这话,感觉这个女人没有十年的脑梗,问不出这样的问题,没钱你凭什么活着,凭别人的可怜么,这是范熟上辈子记忆什么深刻的话。
“钱。”马进也不亏是同道中人,好不犹豫的回答,范熟就知道了最起码这个世界,马进和自己上辈子是同一种人,穷人。
“呵,太可笑了。”
“呵,太可笑了。我在你这不一直就是个笑话么!反正要走了,我也不怕跟你说了。之前你结婚的时候,那男的收到的那些纸钱,我送的;他那雨刷器,每次我掰的;后来你两离婚了,楼下的鞭炮,我放的,怎么了!”
范熟思考着马进的这段话,想起了一句名言,活到老,学到老,我学费了。
……
“那你喜欢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外面的谈话声,停了一下。
“我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
后面的话,范熟没有听下去,只是知道马进带着他的堂弟出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