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装傻是不是!”说着范闲又开始了自己的夜间身体锻炼。
“我真的不知道。等等,等等。”刚打了两拳,这样的助力之下,郭保坤瞬间在记忆角落抓住了什么,“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了?”
“那个腾梓荆我记得,他妻小跟我有何关系啊?”
“你杀人全家,你这会说没关系!”对于负隅顽抗者,范闲只能是饱以老拳。
“真的没有啊,当真不知道!”郭保坤的声音已经逐渐衰弱下去。
.“好,不说是吧,我就打死你。”说完,范闲再次用上了脚,仿佛就要说到做到。
“你就打死我,我也不能背这种罪名啊,当真没有杀他妻小。”说着,说着郭保坤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完这句话,就头一歪,不再挣扎。
范闲起身理了理剧烈运动导致杂乱的发型,看向走过来,看着一场刑讯的腾梓荆,“我觉得他没有说谎。”
“监查院的文卷,又怎会有假!”投身监查院多年,监查院的可信度对腾梓荆来说,极高。
“监查院的问卷上,你不也是个死人么。”
“你是说监查院的文卷是假的?”可信度,减半了。
“不清楚,得查。你要杀他,也得在弄清楚真相之后,若到时候真的是他,我绝不拦你。”范闲说着指向地上的人状物。
“怎么查?”
“你知道王启年的住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