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也给踅摸了一圈儿,没有可心的人物。”
“虽信上没明说,可我觉得这个谈子为应该是同意入赘的,反正他也没个老子娘在世了,人又穷。”
一个粮道的小吏,每月能得几个钱的俸禄。
“我只是怕慕宜被骗,这年头因招郎入室惹祸的,也大有人在。”
“万一是个觊觎美色钱财的贼人,惯会花言巧语,过上几年日子便跑了,或者大发兽性,虐待岳母妻小的也不是没有,那可怎么得了呢。”
徐慕和的担心不无道理。
江湖上靠吃软饭的小白脸骗子也不少,看中的往往都是这种家中有些资财,寡母弱女的门户。
“我想你朋友广些,替我打听打听这个谈子为的底细。”
“一来二妹夫在外出兵,三妹夫奉旨外出,他俩虽是官场中人,却都暂时指望不上,二来此人虽与徐文嗣有交情,可老五毕竟年岁太小,看人不牢靠,他又去了辽东,书信一来一往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李继嗣连连点头,问道:“不知他在哪一处粮道做小吏?”
“信上说是京兆府。”
他立刻应下说:“我认得几个在京做买卖的粮商,他们是惯混衙门的人,别说一个小吏,连门子都底儿清的很。”
慕和听罢,这才略略安心些。
心里念了好几遍‘神佛保佑’,祈求即将与慕宜婚嫁的男人是个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