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斗胆看了一眼慕礼的笑脸,也随着她微微笑起来。
“就因为这?你就躲着我?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徐慕礼看他规规矩矩的躲在一边,负着手踱来踱去的说:“罢了罢了,你走吧,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
肖彦松怕惹她生气,频频看慕礼的脸色,犹犹豫豫地要走不走。
徐慕礼用自己的帕子,印了下唇印。
莹白色的罗帕上立刻落下一个淡淡的粉色樱唇印子。
“这个给你。”
悄悄的塞到他手里。
见她这般,肖彦松脸腾地一下烧的火红。
徐慕礼其实也怪不好意思的。
但想他二人要明年才能成婚,他又这样固执守礼,恐怕日后总不能相见,慕礼想让他记挂着自己,不许把她忘记一点点。
“怎么?你不想要?”
慕礼心里暗忖难道他是觉得这行径放荡?
她只是想给肖彦松一个定情信物而已,直到现在他二人也没个信物什么的。
“要,当然想要。”
肖彦松赶紧上前双手接了过来,好生放在怀里揣着。
“我这些日子一直在想能给姑娘什么信物,怕金玉太俗,怕草木太轻。”
肖彦松从袖兜里拿出一枚金顶针,上面是浮雕的并蒂莲图案。
“我看你每日上课,教授学生们刺绣,这是我定做的顶针,虽不十分贵重,但愿能护着姑娘。”
没想到他这样有心。
徐慕礼接过来,在顶针内侧发现雕着松枝的图案。
她脸颊顿时一红,心领意会。
重生之不甘零落身为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