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然后腐蚀肌肤,导致伤口恶化,清水洗不掉油脂,用酒作用有,但有限,是因为这油脂容在酒里反而会流向伤口深处,等到酒散没了,残余的毒药反而腐蚀的更深。”
“那姑娘研制出解药了吗?”
舒绾摇头,回答道:“只能剜脓疗愈。”
俞铮看向医官,“何解?”
“就是用快刀将沾了腐肌肤膏的皮肉剜掉,不只是刮掉脓,让新的伤口愈合,如果做的仔细,只是疤痕大了些,若是不成,就等着截肢吧。不过我判断这东西并不扩散,虽难缠但没什么毒性。”
舒绾拿起一柄剃刀,先小心刮掉脓,神色平静,“我已经用了麻沸散,他如今睡沉了,但是我怕他中途醒来乱动,你两人一个看着他,一个按着他,若看他清醒就继续用麻沸散熏他,切不能让他乱动,我要下刀了。”
她一双柔荑素手纤长灵巧,在伤口处切割,俞铮是上阵杀过敌人的,可眼睁睁的看着一点点的剃肉刮骨,满鼻子血腥气,不免有些反胃,倒是舒绾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无比沉静。
舒绾怕病人失血太多,动作麻利,点了止血散和金疮药后将伤口缝合,她竟用拿烈酒洗净的头发丝来缝合伤口,俞铮别过头见不得人的皮肤像布一样被那根独特的针穿穿缝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