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康森源站到窗台前,摸出一根烟点上,深深地看着肖张一眼。
超忆症多发于白色人种,黄色人种得了这个病的,康森源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么说来,我脑中的什么反关节战技,什么记忆宫殿记忆法,都是以前我看到过,然后这个超忆症细胞自己把它们记忆下来,在我需要的时候,突然反馈给我,”肖张总算弄明白了一些。
“完全正确!”康森源打了个响指。
“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肖张问道。
“怎么办?坦白讲,这个病我能给你的意见也不多,你该吃吃,该喝喝,继续好好生活就行了,”康森源耸了耸肩。
“啊?就这么简单?是不是我是免费,所以你糊弄我,连点药都不给我开?”肖张越想越觉得有这可能性。
“说起免费,你这张名片只能和我聊三十分钟,再往下,可要按秒收费了,一个小时两千块,麻烦外面交费,”康森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居然怀疑自己的医德,简直不可原谅。
“现在才二十五分钟,我进门的时候是十点整,还有五分钟,”肖张露出狡猾的笑容。
“那聊点别的吧,肖先生,你觉得我家心仪怎么样?”康森源问了个出人意料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