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不着头脑的陈宫疑惑不解:“宫愚纯,还望阁下解惑一二!”
蹇秀索性不再卖起关子,压低声音道解释:“某发明了一种类似投壶的娱乐项目,只需要工匠大批制造竹节,然后选择其中少数,依次用篆刀分别刻上一等二等三等,混杂其中,随后售卖给旁人,但凡抽中有字样的皆可兑奖!”
蹇秀这两天思来想去,迅速敛财的方法似乎只有博彩这个行业,以小博大单车变摩托,充分利用人类的赌徒心理,想来汉朝的先民也摆脱不了这个天性。
陈宫起初有些迷糊,但他才思敏捷,迅速就理解了蹇秀的意思:“抽中带有字样的人只是少数,大部分人花钱徒劳无功,而中奖的人所得的钱全部都是之前买竹节所赚的沧海一栗。”
“然也!某提供物资,公台只需要用自己的名义售卖即可,所聚钱财三七八账,到时某瞒过了袁逢,公台也有了盘缠,去西园购得千石公岂不美哉!”
“这,事关重大,容某思索一样二!”
陈宫并没有当即应允,而是仔细盘算了下其中得失。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看着,若有所思的陈宫,蹇秀也不催促。只是嘴角挂起了抹弧度:博彩这个行业,他随便找个袁逢不知道底细的人都可以出面,找到陈宫也是心血来潮,想卖陈宫一个人情,拉拢两人关系。
“陈师,用膳时间到了!”
两人伏案讨论,不知不觉已经日上三竿,到了午饭时间。对于一天只吃两顿饭这个规矩,蹇秀难以适应,无奈入乡随俗,只能勉为其难照着饭点来。
“蹇附马,寒舍潦倒,只能靠啬夫接济些杂食,招待不周之处还望见谅。
蹇秀没有说话,看清食案上的东西后顿时了然,只见两个颜色棕褐的发酵面点,孤零零一鼎葵菜汤,半点荤腥也没有,令人大倒胃口,难怪陈宫羞于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