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货物跑了。
很快,第二轮枪声结束,再也没有一个站着的毒贩。全都躺在地上。
有的在痛苦的翻滚、哀嚎,有的在抽搐,有的则是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看着有人想要出去,袁朗在耳麦中喊道:“别动!各组注意,观察情况。”
王言说道:“老袁,现在是固定靶,咱们在外围寻找位置,把他们的手都打一遍再说。”
“好主意。”袁朗语气轻松的回应,随即开始安排起了行动,同时也联络起了后边地方的同志们,让他们过来收拾残局。
收尸、验货、急救、送医,这些都是地方同志们要干的,他们要进行善后。
丛林中,一声声的枪响。
已经失去了战斗力的毒贩成了靶子,但凡观察到手还是完好的,并且还在动弹的,都要来上两枪,打废了他们的手。
这是对毒贩的残忍,却是对自己的仁慈。如果不打,那就是对自己残忍了。
毕竟这些人是否还有战斗力,谁也说不好。万一有的人是装死,队员们接近的时候,来一梭子子弹,那不是特战队可以承受的。
好一会儿,枪声才停止,在各处藏身的特战队队员们,也才现了身,试探着躲在树后,呈包围的队形,战斗的姿态,举着枪一点点的接近。
但凡有一个不对,就要开枪集火。
短短几十米的距离,特战队包围过去,却用了五分钟。
而从开火,到固定靶狙击的环节,都没用上五分钟。
好在,并没有出什么意外,这些人已经全部丧失了战斗力。其中的一大半都被干死了。
队员们凑近了去,一个个的解除他们的武装,把他们的武器都堆在了十多米外的另一边。
在这个过程中,队员们的状态都不是太好。
他们看过变态的各种残杀同类的视频,现场观摩过枪决,但现在这般直面死亡,还是第一次。
他们看着鲜红的血变成暗红,看着人不断的抽搐,最后大睁着眼睛逐渐没了神采,再也不不动。看着被打穿了脏腑的人,不断的咳咳咳,从嘴里往外倒着血沫子。看着脑袋被碎,红白混着流了一地……
如此种种,都是对他们的冲击。
王言无所谓,从兜里掏出了华子,挨个的给队员们点上。抽烟的接了,大口抽的凶。不抽烟的,如许三多也接了,颤颤巍巍,呛的猛咳。
没人说什么话,就这么沉默着等着地方的人过来。
过了很久,他们才终于再一次的行走在密林中,撤退了出去。
“都怎么样?还行吧?”袁朗关心的问道。
没有人回应。
“回去放两天假,好好休息休息,咱们大队还有心理医生,都过去聊聊。没啥大事儿,你们说说,都是害人不浅,残忍至极的毒贩,他们不死,还不知道祸害多少咱们的人民。”
“是,队长说的不错。”王言接话道,“我提议,咱们来一场刺激的丛林越野,一路跑出去。”
“同意!”齐恒在一边喊了一嗓子。
“那还等什么呢?跑啊!”袁朗喊了一嗓子,第一个窜了出去。
随即队员们也一个个的提了速,在丛林中疯狂追逐。
王言故意的跑在最后,防止有谁掉队。
就如此,特战队的队员们,经历了一场体能训练以后,状态明显的好了不少。连夜乘着运输机回去的时候,已经能有说有笑的了。
王言关照了一下手下的队员们,并着重关照了许三多、伍六一。
总体而言,状态还是不错的。伍六一没机会表现,但许三多却是要比原剧中表现更好的。
王言很欣慰。
回到了驻地,大家休息了两天,也都看过了心理医生,而后恢复了训练,在高强度的训练中,很快的也就淡忘了那种莫名的感觉,再想起来,也只是寻常了……
就如此,王言继续着他在特战队的生活。
还给许三多解决了一下家里的麻烦事儿,就是老许做着发财梦,被骗了一堆钱,房子也塌了,人也被抓了。
王言给许三多拿了二十多万,帮助他度过了难关。本来是想要全队集资的,但是王言没用到他们。
也是这时候,人们才知道,王言是正经的有钱人,他父母给他留下了丰厚的遗产。伍六一尤为气愤,说王言欺骗了他的感情。
王言笑着说,他以前说过他有点儿小钱,但是没人信……
后来,伍六一在特战队干了四年多,调出特战队以后,回去了高城的手下,最后五期转业。如同王言先前说的那般,回老家做了特警,当了队长。
后来,许三多提干,跟着王言一起常驻了特战队。在联谊活动中,认识了京城的一个事业单位的姑娘,两人结婚生了个姑娘。在老许的强烈要求下,又生了一个,总算是有了儿子,续了老许家的香火。
后来,史今五期转业,回到地方做了警察。没两年成了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