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你越来。”
“哎呀,行了行了,来都来了,咱们爷俩也有个照应。不说了啊,舅,我干活去了。”
“开车注意点儿。”
“知道了。”
沈星摆了摆手,心下却是松了口气。
这时候,他倒真觉得王言说的很有道理。他不太会撒谎,如果他真知道什么事情,以他舅对他的熟悉程度,很可能就会被看出来。
不像现在这般,他知道有事儿,但是不知道有什么事儿,他表现出来的是一样的茫然,就不会被轻易的看出来。
哪怕他确实知道王言肯定惹了事儿,也不会跟他舅说,因为没有任何的作用,反而还会害的他舅胆颤心惊,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
“言哥,你说的真对。”
于是沈星找到了干活的王言,还是给王言买了一瓶冰镇可乐回来。
王言掏出了华子,给沈星散了一支,自己边喝可乐边抽烟。
他笑道:“你舅问你了?”
“是,他觉得你老老实实的干活不太正常。我一撅屁股,我舅就知道我要拉什么屎。我要是知道了,肯定藏不住。”
“你自己清楚就行。”王言好笑的摇头,转而问道,“这两天没什么事儿吧?”
“没有。我根本都不往世纪赌坊那边去。”
“那你也要小心,那个叠码仔可不一定在哪晃悠。虽说我肯定能保住你,但毒打却是要你自己受着的,打身上可是真疼啊,没准还得骨折什么的,有你受的。”
“是,言哥,我肯定小心。”
王言笑道:“这种事情,你小心没用。得看运气。另外也得看你信不信我。你要是不信,那什么都白费。你要是运气不好,就被人看见了,跟上了,那也没办法。”
“言哥,我肯定信你啊,你看我这口罩都戴上了。这边这么乱,言哥你又那么猛,这事儿肯定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干活去了。”王言弹飞了烟头,光着膀子,晃晃悠悠的又上楼去绑钢筋。
沈星也是长出了一口气,接着起身去干活……
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沈星听话的戴口罩,也不去世纪赌坊附近晃悠。郭立民胆子小,本来他就不敢自己出去,有了王言的警告,更是一步不离工地,整天就是踏实干活。
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平安的过去。
也到了该发工资的时候。
宿舍中,郭立民不是很开心,他皱着眉:“星哥,咋个不发工钱嘛?”
沈星说道:“干工程的,这不是常事儿嘛?国内哪有月结的?不都是干一年结一年?咱们这之前也有过,不过最后都发了,从来没差过谁的钱。再等等,再等等啊,你别着急。”
“我急啊,星哥。”郭立民说道,“我妈要买药,我妹也要有生活开销,家里就我挣钱呢,现在都揭不开锅了啊。”
王言没说话,他转身翻了翻他带来的包裹,从里面拿出了一沓钱,直接扔给了郭立民。
“言哥,这是……”
“你先拿着应付一阵,等以后慢慢还我。你妈的病不能拖,还是越早治疗越好。”
“谢谢你啊,言哥,我……”郭立民紧紧的捏着手里的钱。
王言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大老爷们儿,别磨磨唧唧的,以后还我就是了。星儿,去,带立民出去把钱存上,给家里打回去,别耽误了。”
“行,言哥仗义。”沈星点了点头,拉着郭立民离开去银行……
沈建东发不出工钱,王言当然是知道的。
在原剧中,因为鑫豪酒店的资方老板,也就是那个叫桑康的军阀,因为和另一个军阀火拼没干过人家,被打跑了,所以影响了对外的联络以及交通。沈建东等不及,便独自一人开车去山里找桑康要钱。结果就被关在里面,出不来了,钱当然也都没有了。
故事的开始正是因此,沈星要找他的舅舅,由此引出了后续的一系列的事情。
剧中的时间不太明确,王言不知道工地干了多久,但他知道,不只是现在没有工钱,以后也没工钱……
对一些人来说,幸福来的总是那么突然。
但对一些人来说,那就是意外了……
先前的那个叠码仔鼻青脸肿的走在路上。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知道那个王老板一定得罪了岩白眉,并且岩白眉还是吃亏的那一个。要不然,岩白眉也不会亲自揍他,牙都给他打掉了。他一个小小叠码仔,吃了上顿没下顿,何德何能可以让那么大的人物,亲自动手收拾他啊。
不过他不怨,也不敢有怨。他也还是在给世纪赌坊拉客人。
正当他悠哉走路的时候,不经意的一个转头,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影。
一定是特别的缘分,是宿命的指引,他就是这么想的。
不过他很聪明,没有贸然上去。而是躲在了角落,一边盯着人,一边掏出了手机,给他认识的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