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五个干我一个营。”
“还没干完呢。”王言摆了摆手,“不说了啊,再说我们该被包围圈踢了。等演习完了,我们仨再去看你们。撤退!”
说罢,毫不犹豫的带队走人。
这边高城还跟身边人骂骂咧咧的感叹呢,没几句话的功夫,就又听见了枪声。
“草的,这孙子去打伏击了。要把咱们营全歼。”
史今幽幽的说道:“他们有这个实力。”
全歼倒是不至于,王言只是想要趁着高城手下的其他人慌忙回援的机会,尽可能多的制造杀伤罢了。伍六一他们有点儿打不动了,需要休息……
就这样,王言等人又打了两天,还干了以前的老团长,演习终以红方师部以及众多指挥部被端,各种重要装备被炸毁、破坏,特战队取得胜利而告结束。
在这一场演习中,王言率领的第九小队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一个小队,牵动了将近一半的战场,造成的破坏最大,杀伤最多。
经过战后统计,参战的红方战士,普遍认为,只有王言他们才是真正的特种部队。
因为人们认为的特种部队,就是以少打多,按着一群敌军猛揍。而不是特战队的正经特战,主要以破坏、狙杀、袭扰、端指挥部为主。
王言等人开着坦克、战车纵横驰骋,炮轰指挥部,杀的七进七出,那才是真特战……
演习结束以后,王言等人终于有了可以安静睡觉的机会,什么都要排到睡觉之后,大家全都是呼呼大睡。
王言也睡,他精力是足,但不代表总要撑着,该睡得睡。
待到休整完毕,队伍要回到驻地,王言同袁朗请了假,开着一辆吉普车带着伍六一、许三多两人去到了高城那边。“行,你们仨还真敢来啊。”高城笑着招呼着三人,扔了包烟过来。史今坐在一边,甘小宁在那给三人倒水。钢七连的第五千名士兵马小帅,也在一边笑着。
王言点着烟回道:“都回来了,不过来看看老连长、老班长、老战友们,那像话吗?”
马小帅好奇的问道:“言哥,你们那边假多吗?”
“你这问的不是废话吗。”伍六一笑着冲王言的位置扬了扬头,“他在那呢,还管假多不多?他敢请,领导就敢批,还得跟他反思,是不是自己哪里没有做好。”
“夸大其词了啊。”王言谦虚。
“不夸大。”许三多憨笑,“我们中队长,袁朗,你们都知道,他也听王言的。”
“童言无忌,别当真啊,都是闹着玩呢。”
史今笑道:“行了吧你,谁不知道你啊。不是真的,也没假多少。”
“对此我深有体会,我给他当连长的时候,也管不住他。”
王言好笑的摇头:“那我不是也不犯错吗,对自我要求比较高,用不着老连长督促。”
“听听,都听听,这觉悟。”
众人高兴的说笑着,聊的也还是从前。
高城还说起了当时众人走了以后的事,他是笑着说的,但任谁都看的出,他到现在也没释怀。
其实没人释怀。
钢七连,尽管一样的苦和累,但似乎那时候,是大家最开心的日子。
那时候,他们整天在一起,说的都没有话了,当时感觉枯燥,如今回想起来,总觉高兴。而后遗憾,悲伤,上了心头。
每一次都这样。
中午,高城请大家吃饭,喝了酒,他自己给自己喝哭了。
他说他特别想钢七连的日子,特别想。
却也不能怪他,钢七连的人再相聚,开心的提起从前,然后就是越提越难受。所以也不独是高城哭了,史今也哭了,伍六一红了眼,许三多都不傻笑了,甘小宁沉默揉眼睛,就连入连最短的马小帅,都没忍住跟着一起掉眼泪。
只有王言,在那大吃大喝,好像浑然不觉。
他也确实不觉,因他经历的离散太多了些,早都麻木了……
“哎呀,我这还让你看笑话了。”高城抹着眼泪,“来,王言,钢七连最优秀的战士,走一个。”
王言笑着同高城喝酒,他说:“行了啊,都收收眼泪,好像都活不长了似的。这次哭,下次还哭吗?那不能念叨一次,哭一次吧。咱们有时间聚到一起,得高兴。来来来,都喝酒。”
眼看着哭的差不多了,他活跃起了气氛。
大家又喝了起来,没几句话,大家又都笑了……
这天,王言三人在这住了一晚,大家说了许多知心的话。
翌日一早,没有告别,没说再见,王言三人悄然离开了师部,开车往京郊的驻地回去。
看到王言回来,袁朗笑道:“怎么样,哭了吧?”
“我没哭。他们俩不是很在状态。”
“正常,战友情谊重。这才刚散了一年多,你们重聚到一起也不容易。以后就好了,时间是最好的解药。”
“那等时间解药的这一段时间,不也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