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们没有去那个钢厂,而是先去了镇的几个收破烂的地方走了一圈,但是没什么发现。
“这家我看着不像,你说呢?”马魁问着王言。
“我看着也不像。”
汪新拍了下手:“妥了,这案子就算是破了。这眼看着中午了,咱们吃口饭再去吧,估计人家这会儿也正吃饭呢。”
“这个提议好。”王言表示认可,“刚才好像看着一个摆摊卖羊汤的,闻着挺香,尝尝去?”
“走吧,多吃点儿,吃饱了好干活,这事儿可不好办呐。”马魁长出了一口气。
三人了车,找到了那一个推车摆摊卖羊汤的地方。
这属于是先行者了,胆子大是一方面,多多少少的也得有点儿关系。毕竟这边比较迟钝,当官的又是追求不出错,这种练摊卖吃食的肯定是不对,是否抓起来判还在两可之间。
正是中午的饭口时候,羊汤一煮真是香飘两条街,所以生意相当不错,两口子忙的满头大汗。
三人要了羊汤、筋饼,围着一张破桌子。很实惠,一大碗都是货,也确实有两下子,做的很不错,呼噜噜香的很,三人组吃的也是满头大汗。
汪新给予高度评价:“这么一看,我觉得这政策好的很。不要票,只花钱,做的还好。是吧,老马?我看你吃挺香的。”
马魁哼了一声,不说话。
一如原剧中那般,马魁对于一些变化,还没有适应好,俩人因此产生了一些观念的冲突。
王言好笑的摇头:“你不找骂呢吗?我看你那嘴比蔡小年还贱。”
“照他差点儿。”
“谦虚了,鉴于你嘴贱,这顿算你的。”
“凭啥啊?”
“投票吧,老马。”
马魁抬起头,笑呵呵的举手:“我赞成。”
王言耸了耸肩:“二比一,汪新同志,请服从组织决定。”
汪新二话不说,啪啪就拍了两下自己的嘴,生无可恋的说道:“你们俩就熊我吧,我才几个钱啊,你们还惦记?一点儿人性都没有。”
说了话,他喝了最后一口汤,没好气的说道,“给我拿根烟!”
王言掏出烟扔了过去,汪新自顾点了一根,剩下的连烟带火都揣自己兜里,这才愤愤的起身去结账。
掏完了钱,抽完了烟,吃饱喝足的三人开车往炼钢厂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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