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坑中。位置并不好找,不是侧了,就是顶了,一直推了三辆坦克进去,才解决了问题。
这时候,王言也都处理好了战士们的伤,后方的卡车也开了过来接伤员,战士们也都休息了一会儿,随着坦克突突突的发动,又一次的开始往老街过去。
还是坦克打头阵,王言等人沿着山边跟随。他们走的很慢,很小心。所有人都知道,一定还会有伏击。
但正如王言说的,他们的伏击终究没那么猛烈了。剩下的三公里,不过才遭遇了两次伏击。虽然也很疯狂,造成了些杀伤,但终究不如前两次那般激烈。
这就是越南猴子的人手不足,调动不过来了。
真说起来,其实越南猴子也没想到,真干他们了。以为是调派大军,过来舞刀弄枪吓唬他们玩呢。谁想到,竟是犁庭扫穴之势。
三公里,走了四个多小时,朦胧中望见远方老街建筑,已经是后半夜了。
“连长,打吗?”有战士问着王言。
“不急,各自散开,找掩体躲避,别被他们崩了。我先打两枪看看。通讯员,告诉营长,已至老街,将发动进攻。再让郑营长放炮,轰他娘的。”
随着王言下令,各部散开两边,有人跑到了山坡,有人猫到了河边,还有人去到路边。王言也找了个掩体,架好了枪。
同一时间,六辆坦克都错开炮筒,直对着远处朦胧可见的建筑,哐哐哐哐哐哐,炮弹就往那建筑崩过去。
紧接着,对面便火光喷射,有子弹扫了过来。火力强劲,竟是重机枪。其威力自不需多说,轻机枪都能扫断人的胳膊,若教重机枪扫上,人都会被打碎。
王言放下了相机,砰的一枪过去,子弹旋转着飞越二百多米的距离,带着小小的弧线弹道,钻入了咬牙切齿操纵机枪点射的机枪手的胸口。
一如开战之初的那般,副手拖开,操控着机枪,然后也便同先前的那个机枪手做伴。
“连长神射!”有战士高喊,而后哈哈笑着开枪。
其他步兵也是一样,都在向对面点射,但一百多人四面八方的集火一处,纵是点射也压的对面抬不起头。
装甲兵们不需多说,默契的踩着油门,向对面发起了冲刺,浑然不管飞落的炮弹,他们一边冲刺,一边快速的放炮。
不过二百多米的距离,坦克全力发动,也不过三十秒的时间罢了。这时间,熟练的炮弹装填的战士,也不过是放三炮而已,但这已经给了对面阵地很大的压力。
同时坦克上的高射机枪也在倾斜着子弹,火力十分强大。王言放了两枪,坦克都冲出去几十米。战士们躬身躲在坦克后边,就如此开始攻打老街。
王言却没有同战士们一起进攻,他仍旧在后边架枪,狙杀着机枪手。重机枪的威力确实很大,可能打瘫坦克,运气好,穿透了坦克的钢板也不一定。
几十秒的时间,眨眼即过,坦克凶猛的碾过了对方的战壕,甚至压死了一个躲避不及的越南猴子。一点速度也不减,径直冲过去。
战士们在后边疯狂射击,阻止着要献身炸坦克的越南猴子。
“去你妈的!”
一名战士一声大喝,近身过去,连捅带崩,就干死了一个拿着炸药包的越南猴子。
王言追过来,一脚踹飞挂在刺刀上的越南猴子,还不忘一巴掌乎到那战士的后脑勺上:“找死呢,把炸药包崩了,你连全尸都没有。”
那战士嘿嘿一笑,也不回话,嗷嗷叫着就冲了过去。
这时候,天空中响起咻咻的破空之声,王言想也不想,几步上前,薅着那战士就躲了起来。炮弹密集的砸下来,不管敌我,一顿轰炸。
事实上就是轰王言他们的,阻击的越军看着坦克开足马力冲锋,很多人都跑了,留下的都是炸坦克的敢死队。
“通讯员!”
炮火过后,灰头土脸的王言从堑壕里出来,一枪一枪的解决着趁势又跑出来的越军,呼叫着通讯员。
“连长!”通讯员已经被炸懵了,摇头晃脑的跑过来,索性并没有受伤。
王言又是报了一串坐标,让通讯员联络炮兵轰他娘的。
尽管是黑天,但是弹道也不难算。王言只要知道来的方位,以及估算出一个大致的角度,再反推回去就是了。可能不准,但是多炸两轮,总是没错的。
炮兵是专门分了一部分,跟在王言后边支援的,距离并不是很远。这一次越军的炮击,王言十分肯定是在红河对岸过来的。
不一会儿,天空中又是咻咻的破空声响起,却是我军炮火。这一轮过后,果然便许久没来炮击,这是打对地方了。
这时候,战斗也由之前的伏击、反伏击,又一次的成了巷战。
坦克怎么开,相配的步兵怎么行动,王言管不着,他一马当先,带着手下的战士们开始了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清扫工作,肃清城内残敌,这是十分辛苦的攻坚战斗。
原本的战斗,我军真正的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