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往火坑里跳。”
“嗯,确实。”萧穗子笑道,“我跟你说,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可热闹了,林丁丁……当时老廖正在排练你写的新歌,你的歌写的真好,当时林丁丁就说……”
大体就是林丁丁各种的说好话,然后又不承认跟王言有什么关系,继续的在巩固舆论基础。
“我跟你说啊,王言,你真得小心。她的心机太重了,搞不好就影响你的大好前途。”
“放心吧,我有数的。”王言笑呵呵的点头,“大家都是战友,她那么热情我也没办法。不搭理她吧,倒显着我不识好歹,不合群。搭理她吧,又在坐实跟她的传言。这可真是,我爹妈要是知道我这么受欢迎,吸引了女同志那么用心,都得乐死。”
“去你的,那叫用心吗?那是用计,美人计!”
“你也是美人呐,来,给我用用计。”
“那么烦人呢,没个正形。”萧穗子红着脸,轻轻的拍了一下王言。
“你看着好像瘦了。”
“分队长说我有些胖了,让我减一减。你说咱们吃的也没油水啊,怎么能胖呢?”
“有人喝凉水都胖呢,你这就挺好的,再瘦都脱相了。等回去吃肉,给你贴贴膘。”
“胖死我得了,眼看都要春天了,还贴膘呢。不过你做红烧肉是真好吃,想想都流口水。”
“等过年之后,找个不出任务的时候,咱们就去开小灶。”王言笑了笑,“之前的罐头都吃没了吧?我这趟又得了不少,一会儿你拿几罐,放开了吃。”
“都吃没了,实在是太馋了。没有也就算了,这要是有吧,心里就跟猫抓一样,不好意思啊。”萧穗子说着不好意思,脸上也确实有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是给你吃的,再说又不是没掏钱。”
“那点儿钱哪够啊。”
“不够你给我来个美人计,那不什么都够了?”
“怎么又说回来了,我看你就是找打。”萧穗子又是嗔怪的轻拍着王言。
就如此,王言躺着,萧穗子坐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沐着日光,沐着和风,在青黄的草甸上……
打破这一氛围的,是郝淑雯的大嗓门。
“我说你们两个,孤男寡女的,也不注意点儿影响。演出都要开始了,要不是刘峰说你们在这呢,还真找不着。穗子,赶紧走了。”
“好。”
王言也坐起了身,由着萧穗子给他拍打着身上的草屑,看着凝眉跟他瞪眼的郝淑雯:“瞪我干什么?你看看你,总是这样,一点儿感受不到革命战友的浓浓思念。”
“咋的,在穗子这感受到了?”郝淑雯随着王言走,用肩膀撞使劲撞着他,“你俩聊的挺好呗。”
“岂止啊,还有美人计呢。”
“哎呀,那么烦人呢。“
“什么美人计?”郝淑雯不明所以,有种被世界抛弃的感觉。
”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就是我跟他讲了一下林丁丁的事儿,之前林丁丁不是……然后他就没完没了的,让我给他来一出。”
“哦,要不我给你来一出啊?”郝淑雯装着矫揉造作的样子,夹着嗓子。
“那还是算了吧,你那哪是美人计啊,你那是张飞绣花。”说完,王言撒腿就跑。
郝淑雯稍稍愣了一下,随即紧紧的追了上去:“王言,你给我站住,我跟你拼了,看我不打死你。”
看着二人前后奔跑的身影,萧穗子噗的笑出声来,笑过以后,却是无尽的惆怅涌上心头,像刚才那样一直下去,应该是极好的罢……
今天的场面比较大,因为这里是14军的师部驻地,看节目的人相当多。有年前巡视的副司令、军领导,有本地的师领导,还有下边的团长等不少的指战员,再有本部的一个团的战士,热闹的很。王言昨天的演出就是这个场面,不过没有副司令以及军领导。
王言挨了郝淑雯的几个爆锤,还被嫌弃了一下身上的味道大之后,去后台跟文工团的同志们打了一圈招呼,尤其跟政委、老廖、方宏民等人聊了不少。之后便拿了一个马扎,凑到了战士们的队伍中看起了节目。
毫无疑问,开场的必然是领导讲话,一通关心之后,郝淑雯这才走上了台,她是报幕的,也拉手风琴。
跟刘峰说的一样,开场就是王言‘创作’的‘咱当兵的人’,方宏民倾情献唱,慷慨激昂,唱出了当兵的自豪感,以及军人的付出。
接着就是舞蹈、话剧等等节目轮番上演,战士们看的也热闹,不时的鼓掌、叫好。从上午一直演到中午,最后在‘祖国不会忘记’的歌声中,结束了这一次的演出,晚上再演一场之后,也就结束了年前的所有演出任务,明日回到驻地,休息一天,也就到了过年时候。
午饭吃的是白面馒头,菜则是猪肉白菜顿粉条,很有油水。年根了嘛,怎么也得吃点儿好的,部队的伙食标准直线上升。
王言拿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