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茶。他可以肯定,这个马君兰跟严福林的死没有直接关系,但正如他所说,碰到了疯狂变态的舔狗,那也是要命的。
良久,马君兰开口说道:“要是这么说,确实有这样的事儿,那是我刚跟严福林在一起的时候。他花钱买的房子,就在那个小区里,有个人我总是能遇到,看我的眼神挺不对劲的,就是想要睡我的那种。有一次我跟严福林一起在小区里走,正好遇到了那个人,然后我就把这事儿跟他说了。
你们也知道,严福林是黑社会啊,脾气也不太好,不过他之前被判了十多年,也收敛了不少。听我说完之后,过去跟那个人说了几句话,大致就是让那个男的以后离远点儿,别盯着我看了。也不知道那个男的说了什么,严福林就给那个男的打了,后来我就没再见过那个男的。
严福林死了以后,刘虎给了我两万块钱把我打发走了,那房子也不让我住了,之后就没有别的事儿了。”
王言问道:“知道那个男的信息吗?”
“不知道,我就是知道也早忘了,十三年了啊,谁能记那么清楚,不过肯定就是在那个小区的。”
“还有别人吗?你后来接触的男人,有没有跟严福林发生冲突的?”
“没了,就这一个,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你问问那个去,她长的也不差,没准也能碰这种事儿,说不定就抓到凶手了。”
马君兰拍着胸脯,巍巍的颤动着,“你这一说吧,都给我吓着了,万一真跟你说的似的,那我不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就算是真的,人家也是喜欢你漂亮呢,哪能辣手摧花啊,别自己吓唬自己。”王言接着问道,“你后来又交往的男人,有没有在你跟着严福林的时候,或者是更早认识的,那时候他们对你表示了情意之类的?另外你跟严福林之前,交往过的男人有几个?这是案情相关的,你得跟我们说清楚,回头我们要开展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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