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厨炒菜,拉面,还在边上逼逼赖赖的念叨了一下一些要点。他看操作就看出水平了,就是三级刚过中段的样子,开个小饭馆肯定绰绰有余,但恐怖的竞争力决定了,全都绰绰有余的情况下,那就是水平差了。
别的不说,王言在大街上随便吃一家,基本都在二级顶尖,三级中下的水平,这老板的实力还是不够硬。
吃了一顿饭,跟着大哥聊了半天,尽管大哥一再表示不要钱,但夏洁还是付了钱过去。晚饭吃的便宜,她掏的起,大哥在撕吧,她也在撕吧。
终于离开了惨淡的要黄摊子的饭馆,坐上了车,夏洁笑嘻嘻的:“怎么不去吃大餐了?”
“群众的热情啊,要是个人家里也就算了,肯定是不能留,这大哥开饭馆的,又那么惨,于心何忍呐。”王言摇头笑道,“其实本来咱们晚上要去的地方也不贵,一样是小饭馆,菜价不贵,就是人多排不到号罢了。”
“那你怎么还去?”
“如果我们真去的话,那顿饭最贵的可能就是买号的钱。”王言笑着挑眉,并含蓄的又一次表示了他的富有。
夏洁失去了笑容,好朴实无华……
说说笑笑的开车到了东宁村,这时候已经是快六点半了,他们在那个大哥的饭店呆了近两个小时,连聊带吃,之后还抽烟喝茶水,虽然听起来很热情,但都是大哥的辛酸泪。因为在晚上的饭口时间,他很清闲……
又一次来到村东的路口,王言带着夏洁过去对着敞开的大门哐哐哐的拍了起来,而后便径直走入了院子里。
东西厢房才回来正忙活着做饭的工人们赶紧出来跟王言打招呼,王言笑呵呵的回应着他们,关心着他们最近这几天的生活怎么样,晚上吃些什么东西云云。
这时候,赵先明也早都陪着笑脸跟他老婆一起走了出来。
“王警官,这次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啊?”
王言摆了摆手,对着赵先明的老婆,还有其他人点了点头:“找你了解一下情况,走吧,咱们外面说。”
到了外面,赵先明咧嘴露着沾了烟渍的牙,掏出白将给王言让烟。
接过了烟自己点上,抽了一口,王言问道:“同乐棋牌室昨天已经被我们一窝端了,都知道了吧?”
“知道知道,我听人说了,哦,也是被朱永拉过去玩过两把的工友,后来他没玩了。”
“这次是念着你给我们提供了线索,这才免了你的处罚。这一阵子你没玩吧?要是玩了你就认了,我进去跟嫂子说一声,先关你半个月的。”
“没有没有,王警官,我没玩,我真没玩,我发誓。”赵先明连连摇头,还举起了粗糙的,有着搓麻将搓出来的茧子的手。
“我跟你说啊,你最好是真没玩儿,抽烟喝酒吃饭不舍得花钱,在外面赌博一宿输赢一万眼都不眨,你长点儿记性,”
夏洁还是有几分长进的,看着王言跟训三孙子似的训着能给他当爹的赵先明,一点儿表情都没有,或许也是她事先知道了赵先明赌博的事迹,清楚王言的好心。
对着不断保证的赵先明摆了摆手,王言继续问道:“隔壁的那个赵子龙还是没动静?”
“没有,我也奇怪呢……”赵先明皱着眉,“这小子往常虽说也不着家,但是十天半个月的总能露个面。这回好像有半个月没见着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王警官,你说他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我上哪知道去,人我都没见过。”
王言摇了摇头,这种基本属于没亲没故的选手,根本没人惦记。尤其赵子龙这几年不跟原来似的三天两头闹出点事儿来,吸引不了别人的注意,说不定坟头草都三尺高了,人们也不会想起来。
没再理会,他继续问道:“赵振东知道吧?”
赵先明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不是早都死了吗,我记着当时说是在八里河让人钓上来的?有七八年了吧?”
“记性不错,八年前钓上来的。”王言笑呵呵的点了点头,“你跟我说说他的情况。”
“王警官,时间太长了,真记不清了。他就是个二流子,不务正业,吃喝嫖赌全让他占了。可能是造孽造的太多了,连个孩子都没生下来,不过他也有能耐,娶的媳妇相当漂亮。后来可能是实在过不下去了,就跟他离婚不知道去哪了。要说也该离,你说赵振东那样的,哪个好人跟他能过下去呀?手里有点儿钱全耍了。”
“你快拉倒吧,还有脸说人家耍呢。我跟你说,你要是不长记性,也是家破人亡的下场,还得连累你儿子跟着受罪。”
“不是,这怎么还说回来了呢?我真不玩儿了,王警官。”赵先明感觉相当无辜,他真不敢玩了,不说王言收拾他的事儿,他媳妇也不能让他好过呀。
要说这赵先明也是看起来憨厚,现在确认没事儿了,一下恢